她脑袋怕不是被贝索斯河水灌傻了!!!
不然怎么会跟太宰治做.爱。
山崎荣嘢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语气颤抖地问:“几次?”
太宰治抿抿唇:“我用了两个。”
“啪嗒。”是避.孕.套掉落在木板上的声音。
山崎荣嘢想死。
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山崎荣嘢捂着额头承受不住似的蹲在地上,不知道是真痛还是接受不了现实。
如果她有蛋的话现在一定已经疼得炸裂了。
这根本不是人能打出来的过程,一定是没有任何逻辑的galgame吧??
只是一年啊。
仅仅一年就变成这样了吗?
如果有最烂人生排行榜,山崎荣嘢觉得自己现在的人生一定是最糟糕的。
和讨厌的人上.床了。
见她难受地蹲在地上,太宰治下意识地上前几步想要,“头又痛了吗?”
山崎荣嘢抬起手掌拒绝他的靠近,他脚步放缓最后完全停下。
“谁提的。”
“什么?”
“上三垒。”
“……”太宰治回答道:“是我。”
行。山崎荣嘢听到这个答案内心算是好受了一点,但也在唾弃着自己的决定。
是不是脑子真的被水灌了才会继续呆在他身边?
虽然失去了一年的记忆,但是她毕竟是人不是不能自理的婴儿,山崎荣嘢觉得还是哪里不对。
她根本不是这种一笑泯恩仇的圣母性格。
所以‘她’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