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何虽然很想恶趣味一次,但他也实在不想在假期出门陪某位双面人,最后还是找了种种理由推脱了。
山崎荣嘢当然也是顺着他的意,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圈子给拒绝了。
等他们母子两人走后,她一个人躺在病床只觉得心累的要积郁成疾了。
下次还是别装什么小棉袄了。山崎荣嘢如此提醒自己道。
装得再贴心可人有什么用,最后累得还不是她自己吗?还不如嚣张跋扈一些,气得是别人,爽的是她。
那样的性子除了朋友可能越来越少外没什么缺点,不过她在国内也没朋友就是了。
山崎荣嘢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她看着天花板想:还有三天。
三天后出院就可以回酒店happy了,呆在医院的这些天连澡她都洗得不痛快,巴不得回酒店好好享受。
到了要出院的那天,山崎荣嘢一早就起来换上了常服,因为胸口有疤,担心穿小吊带会露出来便只穿了一件带着白色英文单词的刺绣黑t桖和一件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下则是一双黑白色调的板鞋。
等主治医师来过之后又检查了一番,确实了没事她就被宣告可以出院了。
山崎荣嘢犹豫都不带犹豫一下的,道别完后就去了护士站领私人物品,背影很是决绝。
拿到背包后她拉开拉链往里面掏了一下,手伸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条绿宝石手链,因为怕住院带着不方便,就一同放进了储物柜交给院方保管了。
她用右手将手链戴在了左手腕上,背上背包脚一拐就–––––––挂号去了另一个科室。
“这颗痣能点吗?”山崎荣嘢别过脖子,指着左侧胸锁乳突肌上的一颗黑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