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溺水者一般,肺部的空气逐渐耗尽,手脚汗湿,灵魂被肉·体束缚,不停地在挣扎逃脱。
好痛好痛好痛。
山崎荣嘢几乎窒息。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呼…呼……
山崎荣嘢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剪指甲。
“咔哒、咔哒。”直到这个动作被重复了十遍她才停下。
将暗红色的指甲用纸巾包起扔进垃圾桶,从衣柜里找出长款连衣裙穿上,用床头冰冷的矿泉水服下药片,找到皮筋将乱糟糟的头发扎起来。
镜子里,领口的纽扣未被系上,皮肤薄到能看到细小青筋的肌肤现在还出现了其它颜色,一道道红色的伤口。
她抬起两只手,用食指和大拇指系着扣子。黑色的连衣裙将所有不快都遮盖住,伤疤藏在下面努力不被任何人发现。
双唇用力抿起,变得红润了起来。
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元气的笑容,她满意地出了洗手间。
房间里,地上有被山崎荣嘢取下来的床单,她坐在地上认真地用双氧水滴在被弄脏的地方,动作熟练地像是做过了千百次一般。
将睡衣和床上三件套塞进洗衣机,滚筒“轰隆隆”的开始转动了起来。
喝了杯清水当作早餐,将洗好的衣物晾起来,拿起包包和垃圾袋、抬手跟早起的室友打了招呼,她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天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