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的霍夫堡宫,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三世望着地图上的东欧边境,手指在布拉格到华沙的路线上滑动。“我们还有多少钱可以用以军备扩张?” 他叹了口气,对帝国财政部长说道,“先看看波兰人人会不会出手,顺便问下荷兰、法国能不能再借点钱。” 宫廷画师正在绘制新的欧洲地图,原本标注莫斯科的地方被贴上了大明帝国龙字旗。
巴黎的卢浮宫里,路易十四的财政大臣柯尔贝尔展开密报:“瑞典人在波罗的海增兵了,陛下。” 少年国王转动着戒指:“让我们的大使去伦敦,告诉克伦威尔,法兰西愿意共同保障英吉利海峡的安全。” 壁炉里的火焰舔着木柴,映照着墙上那幅尚未完成的《欧洲新秩序》油画。
佛罗伦萨的乌菲兹宫,托斯卡纳大公费迪南多二世正与威尼斯使节密谈。“热那亚的银行家愿意贷款给波兰人。” 使节低声说,“但要求用黑海的贸易权抵押。” 大公端起酒杯:“让他们去冒险吧,我们先看看明国人的丝绸能不能在里昂卖得比波斯货好。” 窗外,美第奇家族的商船正缓缓驶出利古里亚海。
这年春天,当波罗的海的冰层开始消融时,瑞典的十二万大军已在里加完成部署,波兰 - 立陶宛的数万大军沿着第聂伯河展开,奥斯曼帝国的八万新军进驻克里米亚。三支大军像铁钳般夹住了原俄国的西部边境,篝火在雪夜里连成三条蜿蜒的火龙,映照着欧洲各国复杂难明的眼神。
莫斯科迎来了春天的脚步,十几万莫斯科城的百姓们像蜜蜂一样涌出城市,在明朝官员和士兵的带领下,兴高采烈地去接收那片即将属于他们的肥沃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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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百姓们的喜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克里姆林宫内却是一片阴云密布。欧罗巴各国的统治者们对于明朝人的到来,意见分歧非常严重。那些远离大明兵锋的国家,都采取了观望的态度,静观其变;而那些与明朝领土接壤的几个国家,则开始在边境地区集结军队,摆出一副要联手对抗大明的架势。
在这其中,作为明朝唯二的盟友之一,英国的情况尤其复杂。英国前国王查理一世已经被送上了绞刑架,他的儿子查理二世如今正流亡海外。而国内的独裁者奥利弗·克伦威尔,虽然掌握着大权,但也面临着复杂的国内局势,一时之间根本无暇顾及对外事务,更别提针对明朝了。
至于另一个盟友,朱由校的妹夫若昂四世,据说是身体状况不太好,好不容易才熬过了 1655 年寒冷的冬天。至于他是否能够成功地度过今年的冬天,朱由校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更让朱由校感到不满的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到现在还不肯确立王位的继承权,这无疑给两国的关系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他的嫡长子特奥多西奥,也就是朱慈炯,前世应该会先于若昂四世病死。可由于年幼时,经过了明廷派去的御医的调理,如今小家伙已经成为了一位二十多岁,习得了汉、葡、西、英、法等多国语言的有位青年,绝对是王位最佳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