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八旗军打仗根本谈不上战术,说白了就是一群人去打群架。”
“被城上丢的石头吓住了,是努尔哈赤亲自拿着刀冲上去的。”
“士兵畏畏缩缩,统帅亲自冲锋,这和小混混打架没什么区别。”
“努尔哈赤大哲陈部的时候,清军又展现了拉胯的战斗力,斥候中途跑路,你们能信?”
李丽质挠了挠头:“不能信。”
朱媺娖有些尴尬:“我信。”
李丽质一脸懵:“啊?”
朱媺娖看向李丽质:“你这个打铁的别啊。”
随后朱媺娖看向张彦:“夫君继续。”
“哦,之后努尔哈赤又带头冲锋,有一说一,早期的努尔哈赤确实挺难的,他的兵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一碰到敌人就往后跑,有一股明末的明朝正规军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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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媺娖幽怨了:“你别提这个。”
“不过这种局面没有维持多久。”
“并称建州“左卫酋长老乙可赤兄弟,以建州卫酋长李以难等为麾下属,老乙可赤则自中称王,其弟则称船将,多造弓矢等物,分其军四运,一曰环刀军,二曰铁鎚军,三曰串赤军,四曰能射军,间间练习,胁制群胡,从令者馈酒,违令者斩头。”
(这里的老乙可赤就是努尔哈赤。)
“朝鲜人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当他们再次碰到努尔哈赤的军队时就发现他的军队已经有了基本的军事构架了。”
“这个时候的旗人制度已经开始出现雏形了,赏罚条例也变得明确了,而且操练也加强了。”
李丽质不解:“军队不都是这样的吗?”
张彦指了指朱由检:“当时的明军就做不到了。”
“不止如此,军饷都没了,再加上辽东太监的乱搞,军垦已经乱七八糟了,对比之下,努尔哈赤的军队才是正规军。”
“之后努尔哈赤先后击败叶赫,哈达,乌拉等部。”
“等朝鲜军队再次来到辽东时,努尔哈赤的军队已经可以做到令行禁止了。”
“这就把朝鲜吓了一跳,朝鲜已经意识到了,努尔哈赤的军队已经有了战斗力。”
“但在明朝眼中,努尔哈赤的军队还是明初时期的野人,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到了万历四十三年,八旗制度正式出现,经过了十几年的打磨,八旗已经成了一支拥有实际战斗力的军事组织了。”
“聪睿恭敬汗凡行军出猎,法令森严,不得喧哗作声。曰:‘行军喧哗出声,敌必知觉;出猎喧哗出声,山谷应,兽必逸。’每赴各地,皆先论今众兵记之,编五牛录为一队,行则一路,止则一处,依次而下,战则攻一处。披长厚甲昔,执长矛及长柄大刀战於前,披轻网甲者持弓箭从后射之。所选精兵骑马立於他处观之,见有不胜,相机助战。故每战皆能取胜。”
“所以八旗军也是有一个成长过程的,朝鲜人当时也总结了,努尔哈赤不是那么容易被剿灭的了。”
“很快,在萨尔浒之战时,明军在供给不足指挥不利的情况下面对有组织的八旗军,直接被打崩了。”
“说真的,你这个曾祖或者说你曾祖的大臣还以为能像成化时期那样吊打女真呢。”
朱媺娖撇了撇嘴:“你和我说这些也没用啊,我又不是皇帝。”
朱媺娖看向朱由检,这让朱由检再次萌生出把朱媺娖塞回娘胎的想法。
“女婿啊,你就不能管管她?”
张彦摇头:“不管,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活泼。”
朱由检差点没背过气去:“哦!你觉得好,可朕觉得不好!”
朱由检越来越理解李世民为何破防了。
朱媺娖看向朱由检:“父皇,为什么不好啊,我说的是事实。”
“你这报复心能不能别那么大?”
朱由检很奇怪,这丫头到底遗传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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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没报复啊。”呆萌是最好的反击武器,就像现在的朱媺娖,把朱由检怼的没脾气。
朱由检无奈:“女婿,朕要回去一趟。”
出来这么久了,朱由检还没回去过呢。
“好,倒是有一点,不能参与政治。”
朱由检点头:“朕知道。”
这是朱元璋定下的,没人可以改变。
原崇祯时空,朱慈烺正和朱媺娖处理政务呢。
“大哥,我想去玩。”朱媺娖已经不知道抗议多少次了,但是自家大哥就是不同意。
因为朱元璋的血洗,原崇祯时空的蛀虫被清理了,士绅也老实了。
再加上朱元璋社畜的性格,朱慈烺过得非常痛苦。
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朱慈烺本着自家人不用白不用,用了就往死里用的原则,整天拉朱媺娖当苦力。
“不行,这里还有……儿臣叩见父皇。”
朱媺娖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父皇,女儿过得好苦啊,你看看大哥,总是欺负我。”
朱由检看向朱慈烺:“儿子,干的不错,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臭丫头。”
朱媺娖人都麻了:“父皇,不就是十两银子吗?你至于那么记仇吗?”
朱由检呵呵一笑:“十两银子?那可不止,你可没少损朕,还找太祖告状,媺娖,你知道父皇过得什么日子吗?”
兄妹二人都是聪明人,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父皇,那你去找她啊!这和我没关系。”
朱媺娖急了,凭什么受累的是她,背锅的还是她?
“朕要是敢……不对,朕是脾气好才这样的,不然早就抽你了。”
朱慈烺一脸复杂,自家父皇被顺治时空的妹妹吃的死死的:“父皇,你受苦了。”
朱由检泪流满面,好儿子,真贴心,如果谁敢说小棉袄比儿子贴心,他一定给那人一个大比兜。
“没事,有你这句话,父皇就高兴,你继续,朕去找你母后了。”
“恭送父皇。”
朱慈烺随后看向朱媺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