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愣了一下:“啊?为啥?”
“因为自信,四个古国三个倒,只剩一个不死鸟。”
“我学习的是简体字,但那些繁体字,甚至篆书,甲骨文,我也能认识一些,这就是原因。”
“因为不断的传承,赋予了这个民族最大的自信,而且在古代,华夏一直是最强,所以后世人认为,华夏第一,不奇怪,受欺负才奇怪。”
“华夏如果不是第一,那还不如灭亡,第二就是对华夏的侮辱。”
“我认同。”李丽质也出来了:“华夏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名副其实的第一,要么直接灭亡。”
盛唐公主,拥有绝对的自信:“不过在灭亡前,就应该发起核战争,拉着世界一起死。”
(作者坦白,作者是愤青,也是核平派,核平派集合。)
“没错,后世也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否认过那段屈辱史,虽然感觉很憋屈,但也激励着后世。”
李丽质也认同后世的做法:“没错,不忘屈辱,十世之仇犹可报。”
张彦点头:“差不多吧,后世自始至终都坚定了一个信念,你强,我承认,但你别让我发展起来,不然就弄死你。”
“这也是华夏和天竺最根本的区别。”
“两者差异的深层逻辑就是反应着两国不同的文明体系对创伤叙事的哲学认知和政治实践。”
“可以从三个维度解释。”
“第一个就是文明纬度,华夏文明从未断层,历史如镜,从《尚书》的殷鉴不远,到唐太宗以史为鉴,形成了知耻而后勇的集体意识。”
“所以那段百年耻辱成了华夏文明最值得反思的历史片段,从古至今,华夏不止一次被外族入侵,但每一次都能幽而复明,所依靠的不是自我麻痹,而是依靠不断的艰苦奋斗,是用血堆出来的。”
“但天竺呢?经历吠陀文明,列国时代,德里苏丹国,莫卧儿帝国和英吉利殖民时代的五次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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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实际上就是文明的拼盘,每一次断层都是对外来侵略者的臣服,他们从未体会过用斗争获得独立。”
“只能用赢学麻痹自己。”
“第二个就是国家的构建路线,华夏是为了复兴,损失了上亿人,用了一切可以使用的方法。”
“并且后世华夏关于近代史的论文中,有九成都是关于历史教训和当代启示的,在复兴中,无数人付出了生命,多到没办法记全。”
“但天竺不同,我说过圣雄,但他能赢的根本逻辑就是二战后,英吉利没办法维持殖民地的统治,属于白捡的胜利。”
“夺过来的国家和其他人施舍的国家,能一样吗?”
李丽质摇头:“不一样。没有铁与血,国家不可能强盛。”
“没错,天竺人从来没有用反抗来建立自信心。”
“最后一点就是精神动员机制,华夏是创伤转化型机制,什么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什么七三幺纪念馆,华夏从来没否认过,这属于屈辱转化自强的模式,世界各国无法复刻。一切都源自于自古以来的自信心。”
“现在我打不过你,我不如你,我承认,但我会记着你,我的后辈,甚至是我,迟早弄死你。”
“但反观天竺,推行记忆替代法,他们的博物馆中,关于反击战的记载只有百分之三,卡吉尔战争却占了四成,对外战争只分小赢中赢和大赢。”
“这种对于历史态度的差异已经反射到民间了,你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