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尧跪下直呼:“父皇,儿臣冤枉啊!也不知儿臣哪里得罪太子了,竟这般冤枉儿臣。”
朝堂上争吵起来,两派的人各执一词。
太子党痛骂七皇子罔顾兄弟情义暗杀太子,不仁不义,理当严惩。
七皇子党说太子假仁假义,证据未必是真。
凌延瑞感到头痛欲裂,两派的人吵的他都没有去细听,脑子里一片乱,还要想着如何保下这个儿子。
大约是吵的足够久了,都安静下来,等着皇帝表态。
突然安静下来,凌延瑞把目光转向苏砚尘,一直以来就他最安静。
虽然凌言叙也没有为此事发言,但凌延瑞没把这个儿子意见放在心上,也不会特意去问他。
只见苏砚尘从袖中取出一叠诉纸,凌延瑞眼神一亮,太傅就是好啊,这怕是很要紧的事,足以把老七的事情压下去了。
凌延瑞立即命身边太监去取来,拿到手便迫不及待的看了。
然而一看就两眼一黑,这上面全是凌云尧的罪状,桩桩件件足以要了他的命。
凌延瑞诧异中带着几丝不确定,“太傅,这……。”
苏砚尘淡声道:“臣查证属实后才会呈上来,皇上不信,可依着上面的证人再去审问一次。”
凌延瑞定了定神,苏砚尘向来都是做十拿九稳的事,他儿子是什么德行他清楚,苏砚尘是绝不会诬赖好人的。
几经挣扎后才缓缓开口,“老七,你可知罪?”
凌云尧虽不知苏砚尘递上去的是什么,但见他父皇脸色难看,还是先叫屈再说,张嘴就喊,“父皇,儿臣冤枉……。”
凌延瑞听得头疼,怒斥道:“住口,只知道喊冤,你倒是别做这些事啊!你自己瞧瞧,百姓无处申冤,认为朕包庇儿子,状都告到太傅那里去了。”
他能不气吗?他在百姓心中威望就是个包庇儿子的昏君,有状不敢告,怕自己偏袒,只能找大公无私的太傅。
若是不惩治惩治,百姓们还不知如何想他这个皇帝。
凌云尧做的恶事太多,让他想,他还一时记不起是哪件。
“不知陛下,太傅呈上的证词是告七皇子何罪?”
凌云尧那一党派的终归不死心,还是要问上一问,再辩上一辩。
“何罪?以权压人,草菅人命,买凶杀人,受贿卖官。”
凌延瑞气急败坏的把状词扔下去让他们自己看。
凌云尧率先去拿,看的手都抖了,虽然属实,可他认了就是死。
苏砚尘这是早就手握证据,怕一件事弄不死他,数罪并告,就是想把他彻底铲除。
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他还有张底牌,虽然说好了要保密,但现在用来救自己,则是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