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袁颂送茶的小丫头,还是先前那位替他跑过腿的。
可他今日却少了往日的气定神闲,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他焦急问道:“你们表小姐近来可好?”
小丫头怯生生地摇头:“奴婢在外院做活,近不得表小姐的身。”
袁颂叹了口气,也怨自己沉不住气。遂又赏了她一块碎银,原想着让她再去通禀一声,谁知话未出口,苏萤已到。
他顾不得诧异,为何这回门房直接便报了苏萤,而是快步迎上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拉着苏萤坐下,道:“我前些时日被伯父伯母关在府里不得出门,出了府才知外头出了许多事。流言蜚语的,我怕你一个姑娘家受不住!”
苏萤自然知他指的是何事。她能气袁颂言辞放肆,也能恼他自作主张,却偏偏气不着那颗自幼不曾变过、始终护着她的心。
她只轻声安慰:“流言又没指名道姓,旁人怎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