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完结篇(1 / 2)

第62章 18 完结篇

结束后, 阴沉沉的天色开始发黑,元帅被副官迷了心窍, 荒废了整个下午的工作。

时既迟躺在蔚珩怀里,剛洗净的身子还沾着水珠,额发尽湿。

手指无力地戳着他的光脑,铃声响了几秒,通讯被对面接起。

时既迟嗓音还很沙哑,带着股未散尽的疲倦:“鬱淞。”

身后的Alpha抓着他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时既迟出神地盯着两人交叠的双手, 没有发表意见。

“我今晚回軍團,你和莫尔斯一起,召集舰队。”未等对面答话, 时既迟就下命令一样自若地说。

剛有些惊喜的Alpha瞬间垂下脑袋,声音也咕咕哝哝:“只是回来待一下就走吗, 不歇一晚?”

时既迟嗯一声,严肃道:“戰事緊, 没时间等到早上。”感受到对方的些许失望, 时既迟淡笑, “给我做顿饭吧,挺久没吃过了。”

“好。”鬱淞立即应下来。

一阵沉默, 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蔚珩的也是。

时既迟不喜欢干对着没话说,便招呼一声“待会儿见”,挂断通讯。

衣服是蔚珩给他穿的, 分别前,蔚珩緊紧拥抱住时既迟,才在暗蓝的天穹下,把时既迟送上星舰。

待了一两个月的元帅府在视窗外越来越小, 轉而穿过浩瀚太空,变成第四軍團的驻地。

軍團还是那个軍团,没了霍奇森这个老鼠屎,一切都井然有序。

时既迟从星舰下来,便有两个男人在大门口等着迎接他。

星舰停靠坪离军团还有一段距离,时既迟抬腳走去,鬱淞也朝他走来。

身影在对方眼里逐渐清晰,鬱淞最后跑了起来,扑到时既迟身前,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老公,好想你。”郁淞伏在他的肩头,两臂箍住时既迟的腰,鼻尖在他身上蹭了蹭,忽然神情一滞,

郁淞放开了他,张口想说点什么,余光瞥见紧隨而来的莫尔斯,空洞地住了口。片刻,郁淞扯起嘴角,仿若无事发生,“欢迎回来。”

莫尔斯在离他两步的位置停住,愣怔一瞬,也朝时既迟颔首:“欢迎上将回来。”

“别欢迎了,马上就走,”时既迟任郁淞牵着手,一边走入军团,一边对莫尔斯吩咐,“去準备壮行酒吧,我到时候来。”

“是。”蓝眼睛领命告退。

时既迟跟着郁淞走了几步,才发现对方把他牵到自己的住处。

原先空无一物的院子里,被郁淞种滿了高低错落的花苗,可惜天黑,时既迟并不能完全看清它们。

注意到时既迟的视线掠过花丛,郁淞顺嘴解释:“今年开不了花,大概要等明年四月,才会进入花期。”

时既迟点头,他对自己的庭院没有多上心,花草都是交给聘请的花匠打理,郁淞来之后,便全权由郁淞负责了。

他回来是準备换军服的,蔚珩给他穿的是副官制服,跟正经的上将军服差得太远。

悬浮灯球隨两人的腳步移动,时既迟刚从衣柜里取出整洁的军服,郁淞就从他背后拥了上来。

他的双手被扣到头顶,黑金军服掉落在滿柜衣服下方,玻璃门上映着他被欺压的身影,也显现出身后Alpha赤红的双眼。

“主人,”郁淞声线颤抖,压着掠夺的欲望,直勾勾盯着他眼睛的虚像,“你的腺体里,有别人的味道。”

从靠近时既迟的时候,郁淞就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两种不同的信息素,在时既迟的后颈交融争斗。

时既迟没有刻意隐藏,准确来说,他忘了隐藏,直到下星舰才想起这回事,但无所谓了。

郁淞这么敏锐,早晚会知道;至于莫尔斯,这位蓝眼睛是他最得力的親信,自然晓得替长官守口如瓶。

滚熱的气息扑洒在时既迟的后颈,刚结束一場情事的他很快就被激得腿软,湿着眼眶从玻璃门上滑落,郁淞两手从他腋下穿过,让他摇摇欲坠地停在原地。

“不是你哥的,”郁淞闭眼,在他腺体上嗅了嗅,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还有誰?”

时既迟不甘示弱,反而从郁淞撑在他身侧的空隙里轉过身,要笑不笑地反问:“你觉得呢?”

里赛军区是誰的地盘?在那个地盘上,唯一能让时既迟甘愿被上的人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

“元帅?”郁淞不记得蔚珩的名字,只是咬牙说出对方的身份,一手扶起时既迟的腰,把自己抵在时既迟身后,“你就这么喜欢背草?”

郁淞忍了太久,此刻被时既迟勾起,再加上泼天的醋意,烫得时既迟腰部一塌,被郁淞抵得难受。

“停,”尚存的理智让时既迟挣开对方,气喘吁吁地转身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玻璃门,仰头轻声说,“今天不行。”

发丝凌乱,时既迟坐下来,仰头时嘴唇恰好与郁淞胯骨的高度齐平,说话的吐息喷洒在中间,

就像……

郁淞扶着时既迟的后脑,俯视着看下去,更像了。

喉结滚了滚,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按着时既迟的头,恶劣地告诉对方,既然后面不行,那就换种方式吧。

然而他不敢。上次在军校的寝室里,他就被时既迟呸满了几把,虽然被呸也会让他头皮发麻,但他知道,时既迟不喜欢这样。

时既迟是矜贵的,高高在上的。他的嘴也该是圣洁的,不被侵扰的。

所以郁淞仰头眨了眨眼,扼杀住心里的那点苗头,蹲下身子,拨开时既迟的衣领。

针孔的疤痕几乎完全消失,只有深浅不一的牙印,在腺体上残留。张扬地宣告了时既迟跟别人的行为。

“为什么不行?”郁淞明知故问,手指在新的咬痕处点了点,“因为来之前,和他睡过了吗?”

“对,”时既迟眼神倔强,不屑于无谓的否认,提醒对方,“我喝完酒就走,你别折腾我了。”

郁淞从他后颈上收回手,垂头沮丧,半晌过后,才带着委屈的腔调说:“你说过,我有权力阻止你跟任何别的人发生过界关系……”

郁淞抬眼,泛红的眼眶被悬浮灯球映照出湿意,“我不想你这样,你说过不会这样的。”

见过很多次郁淞卖惨,时既迟还是忍不住心软。

“是我没做到,”他摸着郁淞的凸出的眉骨,弯眼魅惑地笑道,“所以等我回来随你上,怎么样?”

“……”郁淞眨眼,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就把他交给自己,

郁淞松开时既迟,僵硬地背过身,偏偏从头顶到脖子一片羞红,“你就喜欢给我画饼。”

时既迟低低地笑起来,挑眉问道:“那这个饼你吃不吃?”

“吃,”郁淞果断道,“等你回来,我一定把你绑在床上,*到你说不出话,腿软到站不稳,稍微分开一点,喂给你的东西就会流出来。”

比骚话嘛,他就算没有经验,口嗨谁不会?

但郁淞并不是纯粹的口嗨,他确实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