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语冰嗤笑一声,突然抓住商言的手腕,将袖口强行往上推,露出作业更多疯狂的证据:
“他不一样?是因为他是金贵的小少爷吗?谁知道他那么娴熟,被多少人玩过,说不定早就——”
“啪!”
一记耳光重重落下,商语冰偏着头,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不怒反笑,露出了一个格外艳丽不羁的笑容。
“我说中了?”
他哑着嗓子吻,手指却暧昧地抚上了商言的领口,看起来二人不像是父子,倒更像是情人:
“父亲以前那么多人来来往往,从不忌讳这些,怎么现在还在儿子面前装起纯情来了?”
商言凤眼眸色深沉,一把扣住商语冰不安分的手腕:
“应拭雪是我护着的人。”
这句话以前是父亲护着自己不被那群吸血鬼亲戚欺凌的时候常说的,此刻对象却已经换了人选。
商语冰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刀子扎了一般刺痛。
他拽住商言的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肌肤相触处传来剧烈的心跳。
“摸到了吗?”
商语冰引导那只手在自己光洁的肌肤上游走,声音低哑:
“我这里……从来没有别人的痕迹。”
他贴近商言的耳边,吐息灼热:
“你亲手养大的孩子,难道不比那个呆子更加会玩,更懂情/趣,也更干净……”
商言手下是年轻紧实的肌肉,与应拭雪青涩的反应不同,商语冰见过父亲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也学会了怎样引/诱父亲,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精心算计的诱惑。
“商语冰,你既然跟了我那么久,那你也该懂我的规矩。”
商言冷声道,凤眼失望地看着自己一贯沉稳的孩子。
商语冰跟了商言这么多年,怎么能不知道规矩,又或者说,他是三个孩子里最懂商言的人。
家人就只能是家人,不能逾距,可是他不甘心,为什么应拭雪可以,商牧野可以,就他不行。
商语冰的表情瞬间扭曲,他猛地向后退一步步,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蜜色胸膛:
“看看,父亲,我难道不必他更适合做您的情人吗?”
那蜜色肌肤如绸缎般光滑,上面没有任何欢/爱过的痕迹——除了曾经犯错被商言惩罚,留下的那个小小的,已经淡化的烫伤疤痕。
商言的眼神在那个疤痕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冷下脸,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穿好你的衣服,然后滚出去。”
商语冰却笑了,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他不期望父亲能够彻底的接纳他,只要动摇了父亲,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不行,应拭雪那个贱人,另外两个黄毛小孩,都不能行。
商语冰优雅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前最后看了一眼商言脖颈上的吻痕,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他终究是没忍住,大步走过去,在商言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上,覆盖住那人的痕迹。
“狗东西……”
商言捂住脖颈,眸色暗沉,带着薄怒骂道。
“那也是您一手调教出来,只会对您发/情摇尾巴的小狗。”
商语冰轻笑一声,顺着商言的话说下去,还故意配合着“汪汪”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