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无挽回的余地。慕容万佑惊恐地看向慕容琮又看向慕容琤,“我明白了,是你们姐弟两个…!”话未说完,已经被飞骑扼住咽喉,大穴一封,他受制于人,多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慕容琮努力把这个伪证供述得完全。
“七叔说黑市里有他生意上的朋友,我们这种出身的男孩儿,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就没有不去黑市玩钱的。他知道我能从府库里支钱以后,就让我跟他一起去,我不想被七叔看不起,就照做了,但我没去黑市,是七叔拿着钱去安排的。”
慕容琤问他:“你是怎么从府库支钱的?”
“我经常看你批复公文,能模仿你的字迹。我写了几封支取税金的文书,偷偷照着你的印章刻了个假的,他们见是我送过去,也没有多想,我就分了几次把钱支了出来,交给七叔。七叔说让我把府库里少的钱补齐,其它的钱就我们两个分了,不要记账。我不知道七叔会用大姐的名义去赌钱,这账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怎么会有账本呢?”
“傻孩子,”慕容琤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就算你们不记账,黑市也会记账的,就算黑市不记,也会有人替你记的。在外用着大姐的名字,在内又是用我的文书支取的府库税金,如果东窗事发,被拖下水的不就是我和大姐么?父亲还在的时候他们就这样算计你,一旦父亲死了,我和大姐也成了阶下囚,你觉得你是什么下场?”
慕容琤这番话含沙射影的意思太明显,慕容万邕坐不住了,“我们都是他最亲的叔叔伯伯,我们难道会害他?老七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