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书原本也只是稍有顾虑,越斐然把个中利害讲清楚,她很快也就接受了,“好吧!那我现在就下去。”
她正要走,越斐然拦了她一下,“底下虽没什么厉害人物,但毕竟人数甚众,你内功还不深厚,打下去吃力,伸手吧,我借点内力给你。”
越斐然正要拿杜玉书的脉门天河,不料杜玉书把手一抽,瞪大了一双眼睛,“你要我作弊!”
越斐然也很不以为意,“对,怎么了?”
虽然作弊这名头很难听,但越斐然是打心底里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她这十来年的阅历告诉她,就算是最重视德行名声的正派武林,族中子弟也绝对有作弊的。
况且这底下海选的人也未必个个都老实。她只是借杜玉书一点内力,要什么紧?
她这想法就完全把杜玉书说的“作弊”归结到了自己的行为上,没觉得是跟杜玉书有关系。杜玉书想的可跟越斐然完全不一样,她十分难以置信地道:“我都打海选了,我还要你帮我作弊?!我成什么人了我!”
噢——
越斐然听到这儿才明白。
原来杜玉书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她不由得叹气,“名门正派教养弟子,就是这点不好,让你们一个个都养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