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的收货船的份子钱,还敢开单据......”
“这些份子钱,到底流到了谁的口袋里.......”
“还有,他们怎么敢在运河上公然放火杀人的.......”
说到最后,陈昊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
天亮之后。
货船开到了捷地闸。
尽管夜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货船上的众人都是身心俱疲。
可是廖难敌却不敢放松警惕。
他果断调整了值守的班次,每个班次增加了一倍的人手。
即使昨晚黑衣人说,他们下一波动手的人,会在沧州码头动手,廖难敌也不敢掉以轻心。
眼见着捷地闸就在前面,廖难敌越发的紧张,根本在船舱里坐不住,干脆带着四个大镖师走到了甲板上。
捷地闸是运河上一处重要的关口,南来北往的船只都要在此地排队通过。
廖难敌和四个大镖师站在甲板上仔细观察,果然发现岸上有人鬼鬼祟祟的朝着这边张望。
随后那群人又退出了捷地闸,朝着外面走去,很快消失在了廖难敌等人的视线里。
“把睡觉的人都叫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廖难敌立刻下令。
刚刚为了保存体力,他下令手下的伙计轮流休息。
现在距离沧州漕运码头只有不到三十里了,而且等会儿原定还要在沧州码头卸货,廖难敌立刻把人全都叫起来准备了。
等到船上众人各就各位后,廖难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去打扰陈昊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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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陈昊猜想的一般。
凌晨时分,陈昊逼问情报的手段,加上李雷“丧心病狂”般处理黑衣人的提议,还有他们手里神秘的“连发火铳”,都让廖难敌生出了一种敬而远之的心思.......
......
“少当家,前面就到沧州码头了!”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货船终于开到了沧州码头。
这是从天津漕运码头出来后,第一个大的码头和州府。
在码头外排队等着进港的货船和客船很多。
廖难敌不敢怠慢,吩咐众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随后他亲自去底层船舱,带了两个黑衣人上来,让他们指认岸上哪些人是他们漕帮的.......
被押上来的两个黑衣人心中暗暗叫苦。
他们只是普通的帮众,和沧州这边几乎没打过交道。
这年月,漕帮的帮众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也没有专门的“工作服”,想在船上分辨出,码头上成百上千的人谁是漕帮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他们也不敢反对。
毕竟凌晨自己同伴被一枪爆头的画面,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就在两个黑衣人站在甲板上,打算死马权当活马医的时候,其中一个黑衣人忽然眼睛一亮,激动的指着岸上小声嚷了起来:
“那边,就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