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绮娜递来的创伤药,将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赵北秋攥紧了拳头强忍着灼痛。
待上完药,包扎时终忍不住开口:“北秋啊,你跟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赵北秋始终低着头,额前碎发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
这半月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却始终沉默着。
秦姝也感问得有些唐突,又改口轻问:“我是说,你怎么不跟公主一路了?”
“公主始终公主,就像大将军,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秦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包扎。
“北秋一直记得阿姐当初吟的那首诗,是阿姐教导我,从一个小痞子到如今。”
转向秦姝,通红的眼底尽是破碎:“我看清了,可终究是我对不住她!”
有一搭没一搭的话语,秦姝却似听得明白。
“庄子讲过一个故事,两条鱼儿彼此缠绵,可它们水塘干涸了,因此困到了陆地上,只能彼此‘相呴以湿,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