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榻上叠着今日新买的烟罗软缎,随手将将云纱披服松松罩上,虚虚系带。
就回到镜梳理青丝,忽听见身后窗棂‘咯吱’作响。还来不及回头去瞧,铜镜寒光中映着数道黑影倏忽逼近,凛冽掌风已劈至后颈,也就软软瘫倒案上。
......
秦姝端着漆盘,缓步绕过案侧,高澄正伏案疾书,也就将盘中酪浆搁在案上。
高澄端起瓷盏,见里面是酪浆,不由皱了皱眉:“怎么不是茗汁?”
“晚上饮茗,只怕难以入眠!”
高澄听这话,面上噙笑,抿了一口酪浆,便是调笑:“原来阿姝是来催我入寝的!待我写完这封奏请!”
秦姝微微侧目,瞧着案上,正是为请封元氏玉仪为琅琊公主的奏书。
“元玉仪?”
“是啊,阿姝,以后你便唤此名!阿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