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便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阮玉萱轻蹙秀眉,连声唤着"夫君",见冷岭毫无反应,只好裹紧衣衫准备休息。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她心头猛地一跳,看清来人是冷济后,慌忙起身阻拦:"你怎么来了?你哥还在这儿,快出去!"
冷济神色诡秘,压低声音道:"放心,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之前给他下的慢性毒药,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再加上刚才丫鬟送去的迷药,足够他睡到明日日落。"
"你疯了!"阮玉萱又惊又怒,"我如今有了身孕,本想趁他在时同房,好让他相信孩子是他的。可你这样......"
冷济不以为意地勾起嘴角:"怕什么?等他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到时候你说有了身孕,他又能怀疑什么??"
“万一你哥没有那么好糊弄呢?”
冷济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冷笑出声:“那就让证据确凿些。”
话音未落,他猛地扣住阮玉萱的手腕。
她惊恐地挣扎,却被死死按在桌沿。月光透过窗棂洒落,映得她苍白的脸泛起冷意,只能强咬下唇,慌乱地瞥向床榻上沉睡的冷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生怕惊动任何人。
夜色浓稠如墨,漫长得没有尽头。
次日晨曦微露,阮玉萱在疼痛中醒来,浑身似被碾碎般酸胀。
她蜷着身子不敢动弹,余光紧盯着冷岭的睡颜。
直到日上三竿,冷岭终于发出一声闷哼,揉着剧痛的太阳穴缓缓睁眼。
当他瞥见身侧的阮玉萱,以及她衣衫不整的模样,瞳孔骤然收缩。
“夫君……”阮玉萱睫毛轻颤,适当第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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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岭喉结滚动,声音沙哑:“玉萱,昨晚上咱们……干什么了吗?”
阮玉萱绞着被褥,垂眸嘟囔:“瞧你这记性,折腾我一整晚,如今倒装起糊涂了?我到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可我明明……”冷岭蹙眉回忆,只觉脑袋昏沉,昨晚的记忆如迷雾般模糊,“我记得很早就睡过去了。”
“可不就是你说要睡,偏又反悔。”阮玉萱嗔怪地轻捶他胸口,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你看,咱们同榻而眠,衣衫凌乱,难不成还有假?若不是你……”说着,她眼眶泛起红意,“罢了,往后我们不同房便是。”
“别……”冷岭慌忙去拉她的手,“是我不好,定是昨夜太累了..... 让我都记不清楚事情了,你别恼……”
“这还差不多.......”
“玉萱.....”冷岭伸手抚摸着阮玉萱身上都痕迹,可是依旧没有一点记忆,而且..... 一直以来,他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