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这个家族确实是走在最前沿的。
无论什么都领先别人一步。
订婚的最后环节,聂封晚和傅翊寒作为傅家的表率,被老族长推了上去讲两句。
大概是想让这两位正常人将其他野马拉回正轨。
看的出来老族长是真·病急乱投医。
但老族长实在是没料到聂封晚这人是真不会说话。
站在台上迎接着众人审视目光的聂封晚将话筒给到傅翊寒:“我不行的,你来吧。”
傅翊寒又给她推了回去。
“女士优先,还是你来吧。”
聂封晚又推了回去。
傅翊寒又推了过来。
在这方面互相谦逊的两个人被看不下去的老族长打断。
族长发话:“让小聂先来两句。”
傅翊寒话筒立马给到聂封晚,聂封晚正要摇头,老族长将她剩下的话给堵死。
“小聂,你给小辈随便说几句,说什么都行,都是一家人,别见外。”
对上老族长鼓励的眼神,聂封晚只得深呼吸一口气酝酿。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拒绝就不合适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简单说两句啊。”
话到这,聂封晚稍稍停顿。
她视线看向台下,一想到待会自己要说什么,目光便逐渐坚定起来——
“你们要知道,生鱼片是死鱼片;等红灯是在等绿灯;咖啡因来自咖啡果,所以咖啡果是因,咖啡因是果;救火是在灭火;生前是死前;要你管=不要你管;坐电梯是站电梯;原则上可以=不行,原则上不行=可以;大胜敌军=大败敌军;夜店是喝酒的,酒店是过夜的;烟头=烟屁股;一个半小时就是三个半小时;弄死你=弄不死你;老头哭了是因为老头乐坏了;放p的反义词是栓q;丑的谈恋爱,美的卖空调;太空有空间站,太挤没有空间站;开车要对行人礼让三分,如果不礼让,那也是三分;膀胱的膀是肩膀的膀,效率的率是草率的率,旺仔的仔是仔细的仔,茄子的茄是雪茄的茄,咖啡的咖是咖喱的咖;但丁是意大利人,但丁真是中国人;深圳不怕影子斜,宁波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懂掌声!”
啪啪啪——!
傅翊寒立马捧场的鼓掌。
“聂老师说的非常好!”
众人:听不懂思密达。
以屈导为首的曹副导演等人就知道她还是原来的死德行,一点也不意外的吐槽:
“聂老师你以为我的时间很多吗?”
又浪费了他们三分钟的时间。
老族长更是被绕到了里面,感觉脑子晕晕的。
“我也是有病,选择了花费时间来听这段莫名其妙的话。”宁厌小声和自己旁边的司浅蛐蛐。
司浅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爱因斯坦来了没半天都走不出去。”
正常人一般想不出这么神经的话。
成功糊弄完老族长后,聂封晚下台深藏功与名。
早已经为她单开了一桌席的傅翊寒趁着聂封晚发言的空档溜了下来,提前将虾壳剥好,又准备蘸料整齐摆盘。
聂封晚想要的精致漂亮饭大功告成!
傅翊寒邀功般将椅子拉开,在聂封晚落座之后立马将蘸料和筷子递过去,又往她面前铺好了纸巾。
心安理得享受着伺候的聂封晚像个皇帝。
而傅翊寒像皇帝身边的大总管,等候着皇帝发号施令。
桌案旁边,十个预约好的订婚宴跟拍摄影师围着二人切换各种角度咔嚓拍个不停。
1号摄影老师:“两位新人看一下镜头!”
2号摄影老师:“两位看一下摆个pose!”
3号摄影老师:“两位新人亲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