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寒紧随其后:“要么当个嫡子,害怕父亲目光。”
围观的乐子人依次接了下去:
“要么露出腹肌,大大方方!”
“要么打开王者,口吐芬芳。”
“要么穿上美团,送菜送汤。”
“要么找个男友,好事成双。”
“要么装在盒子,四四方方。”
恍惚之间,聂封晚好似还听见了老傅和温女士的声音——
“要么蹬上三轮,收旧冰箱。”
“要么当个joker,遍体鳞伤。”
话音落下的瞬间,傅翊寒和聂封晚对视,紧接着齐齐回头。
就这样,躲在草丛中的聂封晚和傅翊寒与站在人群中央的老傅和温女士八眼相对。
“……”
“……”
此刻,就连空气仿佛都静默了几秒。
聂封晚震惊脸:“爸妈,你们怎么在这?”
温女士不好意思说自己刷到了直播看到有人在附近吵架,随口扯了个谎话:“呃……我们……我们在练长跑!对!就是长跑!你们呢?”
她转移了话题。
聂封晚立马看向旁边抵唇掩笑的男人,背地里掐了他一把回答温女士:“我们也在锻炼,你说对吧傅翊寒?”
傅翊寒:“对!”
于是,一家四口为了圆谎,凌晨十二点围着公园夜跑锻炼。
十几分钟之后,差点跑断气的温女士拉着聂封晚去了旁边的路边摊来了个里脊肉饼大快朵颐了起来。
跟在温女士身后拎着碗冰粉的傅恒景这时候弱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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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锻炼吗?”
聂封晚强词夺理:“练哪不是练,咬肌也是肌!”
温女士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
谁说咬肌不是肌!
傅恒景和傅翊寒:“……”
在回去路上,拎着一大堆小吃的父子俩相顾无言。
明明距离聂封晚和傅翊寒俩人的订婚宴还有不到八个小时。
然而两位当事人却一点也不着急。
因为看到温女士和老傅,就知道这把稳了。
明天大家可以一起迟到。
谁也怨不了谁!
就这样抱着侥幸的心态,四人进入梦乡。
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第二天的订婚宴,聂封晚一觉睡到了九点钟。
傅家的亲戚此时已经在客厅坐了下来。
尽管聂封晚叮嘱过不需要大操大办,但此刻的老宅仍旧喜庆的像是有人要结婚。
聂封晚没有父母,所以这次订婚喊来的都是和自己平日里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们。
冷少刚进门就直奔聂封晚而来,嘴里喊着令人羞耻的“族长”。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聂封晚就觉得自己变身成了战一柔。
傅翊寒也不遑多让。
听着别人喊自己辞哥时,他和聂封晚有种淡淡的死感。
“恭喜族长辞哥喜结连理啊!”
冷少下意识甩了甩自己那不存在的偏分斜刘海,将自己亲手题的一副词送给了聂封晚。
聂封晚打开一看——
“去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