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封晚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牢牢焊死的口罩,稍稍放下心来。
一抬头,她就看见惊悚一幕——
托尼老师正挑起一缕头发打算从中间剪断。
眼瞅着自己的头发就要惨遭理发师毒手的聂封晚手比脑子快,一把抢走了自己的头发。
“停!”
托尼老师被吓一哆嗦:“请问怎么了?”
聂封晚咬牙:“我不是说剪短一点点嘛?”
这他爹的一上来就给自己折中剪!
托尼强词夺理:“就是一点点啊。”
聂封晚拳头硬了,她怀疑对方压根听不懂人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大概就是她眼中的1CM和托尼老师眼中的1CM。
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剪短一点点!
聂封晚原地开炮:“你那是一点点吗?你那是恨不得把我头剪了!你要是不会剪我自己来!”
经理听到动静,开始和稀泥打算息事宁人。
在聂封晚的强烈要求下,经理换了个人上来。
在理发店苦熬三小时终于解脱的聂封晚望着镜子中和之前大差不差的发型,终于满意了。
她今天主要是来将黑发染成了栗色,然后稍微修剪了一下,傅翊寒则是将挡眼睛的刘海剪短了。
又过了一会,温女士做好造型出来结账。
前台按着计算机噼里啪啦一顿算——
“俩人染发是2700,可以打个七折,剪头发的话是四百,可以打个五折,双人护理的话2200,洗头俩人600,其中一位发型是采用了画染和接发,算下来的话一共是元。”
聂封晚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直播间弹幕,恍一听见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夺少?!五位数的头发?镶金了?】
【黄赌毒三大巨头坐一块商量了一晚上,决定干美发了。】
【骗你的,其实一小时就想通了去干美发。】
【干黄赌毒的现在才知道自己究竟多蠢。】
【此招不险,胜算却大。】
【缅北割腰子的喝着酒看着月亮,想了一晚上打算回国干美容美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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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贩看了流泪,军火商看了心碎。】
温女士一听觉得价格还行,于是掏出卡,爽快付钱。
当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聂封晚终于确信对方没开玩笑。
她抓了抓托尼老师给自己吹好的发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贵气了不少。
……
刚坐在车上,屈导便在节目组大群里发了消息。
去你的:【新的一期即将开始,请六位嘉宾在私信打开调查问卷,按照上面问题写下自己的要求@所有人】
聂封晚撇了一眼后,点开和屈导的聊天框,打开所谓的调查问卷。
第一题——
[请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