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我是想问你,你为渣男做了什么,不是问你俩做没做!!!”聂封晚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小甜甜:“哦,他俩用的套是我买的。”
众人:“……”
好不容易组织好自己分崩离析支离破碎的语言,聂封晚深呼吸一口气宽慰对方。
“退一步来讲,np也是一种群像嘛。”
“你这退的有点太多吧。”傅翊寒听后笑着揶揄她。
聂封晚梗着脖子就要强词夺理时,一块不明物体递到了嘴边。
“来,张嘴。”
聂封晚下意识张口。
带着热气烤的外焦里嫩的融化在舌尖,带着绵软的甜意,将她剩下所有话尽数堵了回去。
抬头,就见傅翊寒手里拿着一双筷子,而围炉旁烤的不知何时少了一块。
他侧目看了过来,唇角微微上扬,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在处心积虑的勾引:“好吃吗?”
此刻的他像个男妖精,令人移不开眼。
聂封晚点头:“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片刻后,小小的炉子上摆满了……
被虐成狗的其他人简直没眼看。
林晨忿忿道:“你俩当心点,秀恩爱凉的快。”
一语成谶。
大晚上胡吃海塞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长了个口腔溃疡。
……
大清早起来,疼的呲牙咧嘴形象全无的聂封晚站在镜子前,盯着那块溃疡看了三秒之后,果断的拿起了牙刷。
她要让溃疡看看谁才是这具尸体真正的主人!
聂封晚咬牙,开始对准那块伤口使劲刷了起来。
她刷刷刷刷刷刷刷刷刷刷刷!
十分钟后——
满嘴血的聂封晚心里终于舒服了。
倒是来喊她下楼的傅翊寒见此情景忍不住心疼:“傻啊,疼的话就让管家送药啊。”
说着,他皱着眉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想要聂封晚将嘴角的血丝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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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生理性眼泪从眼眶飙出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聂封晚摇头。
“嘶……不疼……嘶!”
“那你嘶什么?”
“窝系西部菱斑响尾蛇,嘶两下肿么辣?”
“好的,这位西部菱斑响尾蛇女士,你待会吃早饭吗?”
“次!”
话都说不利索的聂封晚大早上连喝了两碗粥。
吃过早饭后,聂封晚原定计划是回家躺两天。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总有贱人想害她。
刚离开傅家,便宜爹妈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这已经是两人第三次换着号来骚扰她了。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她要为大局着想,江家需要秦家支持之类的话。
翻来覆去离不开结婚嫁人那点事。
烦不胜烦的聂封晚当即用几个骚扰她的电话号码给夫妻俩填了各种保险以及推销。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