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愿赌服输(2 / 2)

楼垚见何昭君羞得满脸通红,便想着替她解围,于是冲着程少商兄妹拱手:“此事的确是我们不对,还请诸位恕罪。”

程少商见他态度诚恳,原本也不想咄咄逼人,结果何昭君去恼羞成怒,一把推开楼垚,反倒是把气撒在他身上,指责道。

“都怪你这没用,似你这等废物有何资格做我未来夫婿!”

大庭广众之下被骂做是废物,楼垚气得说不出话来。

程少宫有些看不过去:“楼兄好心好意帮你道歉,你竟如此辱骂于他,似你这等泼妇,才是配不上楼兄呢。”

“你.......”何昭君恼羞成怒,推开程少宫就要走。

程少商直接拦在她面前,冷声道:“道歉!”

何昭君蛮横的道:“楼垚刚刚替我道过歉了,你给我让开!”

程少商依旧挡在她面前:“打赌的是你我,哪有别人代为道歉的道理。”

“没错,何家小娘子,你若是耍赖,明日整个都城都人尽皆知何家之人不讲信誉了。”程少宫也反应过来。

围观的人群也开始起哄,何昭君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羞得满脸通红,眼神更是吃人一般瞪着程少商,不情不愿的道了歉,便蛮横的挤开人群迅速消失。

酒楼老板也反应过来,朗声唱道:“程家四娘子答对灯谜五道,请上三楼雅座!”

程少商在众人瞩目中缓缓走向酒楼,身后有不少人起哄议论。

“这程家何时多了一位四娘子?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我倒是听说过程家四娘子,顽劣不堪,经常被家中长辈责罚,今日一见倒是跟传闻大相径庭啊。”

“也正常,传闻嘛,难免有不尽不实之处,这程四娘子如此聪慧,又能为父兄出头,又怎会是顽劣之人。”

萧元漪一听女儿又要去跟秦浩见面,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顿时想要阻拦,结果却被酒楼掌柜的拦住。

“不好意思,这位夫人,今日需得答对五道题才能上楼。”

萧元漪指着程少商的背影:“那是我女儿。”

“抱歉,夫人,程四娘子也是答对五道题才上楼的。”

围观的人也跟着起哄,虽然他们也上不去,可人嘛,都有类似的心理:我得不到的,别人最好也得不到。

“你........”萧元漪眼睁睁的看着程少商的身影消失,又气又急。

程始只好安慰:“放心吧,楼上还有袁公子了,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做不出什么逾矩之事。”

萧元漪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要在酒楼下面等着,还是桑舜华说她初次来都城,要萧元漪带着她逛逛,才说动萧元漪不再守在楼下。

程少商蹬蹬来到三楼,迫不及待的闯入秦浩所在的雅间,秦浩见她小脸冻得微微发红,便拉着她做到炭火前暖手。

袁慎清了清嗓子,提醒还有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你怎么在此?”程少商一脸嫌弃的看向袁慎。

袁慎直接被整无语,郁闷的道:“你这小女娘几年没见,还是这般不知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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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反唇相讥:“你这人还是跟几年前一样讨厌。”

秦浩见二人就跟斗鸡一样相互瞪着对方,只好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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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那支玉笛你可别忘了。”

袁慎更郁闷了,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珍藏的玉笛,要被秦浩送给程少商时。

“这小女娘懂得什么音律,那么好的玉笛,给她糟践了。”袁慎酸熘熘的道。

秦浩乐了:“既然表兄将玉笛输给了我,我再赠予谁,便不关表兄的事了。”

说笑间,秦浩取下腰间的折扇递给袁慎:“知道表兄眼馋许久了,这折扇便赠予表兄吧。”

袁慎闻言自是大喜过望,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即是打赌输了,玉笛自当奉上,怎可以此交换。”

秦浩笑道:“玉笛是表兄打赌输的,这折扇是我赠予表兄的,无需混为一谈。”

袁慎还是有些扭捏,程少商在一旁道:“莫要忘了我的玉笛。”

袁慎瞪了程少商一眼:“袁某又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已经派仆人去取了,即可便到。”

说着,袁慎不动声色的接过了秦浩手中折扇,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秦浩跟程少商相视一笑,这个家伙就是太傲娇。

不多时,袁慎家中下人已经将玉笛取了过来,程少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晶莹剔透的玉笛,顿时技痒,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袁慎明显愣了一下。

原本见热闹看完准备散去的看客,一时也停住了脚步,望着楼上,议论纷纷。

“此笛音如此悠扬,却不知是谁人所奏。”

“这还用问,必然是秦二公子或是袁公子所奏,只是这曲子颇为新颖,从未听过,难道是新谱的曲子?”

“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妙,绝妙啊。”

萧元漪的脚步也是一顿,桑舜华忽然笑着问:“姒妇觉得此曲是何人所奏?”

“自然是秦二公子或是袁公子所奏,嫋嫋又不识音律......”

说带这里萧元漪忽然醒悟过来,诧异的看着桑舜华:“娣妇难道是听嫋嫋吹奏过这曲子?”

桑舜华却含笑冲她摇头:“这曲子我也是第一次听,不过这曲中的意境姒妇难道没听出来?”

说着桑舜华的目光望向不远处酒楼的方向:“你听那笛声似要飞走。”

萧元漪心头一痛,喃喃自语:“她就这么想要逃离这个家吗?”

城头上,凌不疑身着甲胃,隐隐听到笛声传来,一时竟听得入了神,他又何尝不想逃离呢?可霍家全族上下的亡魂都还等着他抓出幕后真凶,帮他们讨还公道!

“少主公,有人提着许进忠一样的灯笼出现在秦家酒楼门口。”

凌不疑目光一凝:“是谁?”

“肖世子!”属下回答。

“雍王世子?好,好得很!给我盯死了他!”凌不疑冷声道。

酒楼上,袁慎十分诧异的看着程少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秦浩给程少商倒了一杯温热的酒水,反正这个时期的酒都是米酒,喝一点也不会醉。

“这首鹧鸪飞你演奏得越发出神入化了。”

对于秦浩的夸奖,程少商直接照单全收,嬉笑道:“那也是阿浩曲子谱得好。”

秦浩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宠溺道:“行了,我们两个在这里自夸,有相互吹捧的嫌疑。”

此时袁慎才反应过来,惊疑的问秦浩:“这曲子是你谱的?”

秦浩轻描澹写的点点头:“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