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的羽织掠过玄弥眼前,他呆滞地看着大哥淹没在人群中,自己却突然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别担心,会没事的。”
粂野匡近声音轻得像羽毛,“实弥那个家伙肯定还会活蹦乱跳的。”
锖兔和富冈义勇并排靠在半塌的墙边,两人的狼狈模样如出一辙。
锖兔的右臂被绷带吊在胸前,左腿的伤口还在渗血,原本整齐的队服如今只剩下几片破布勉强挂在身上。
富冈义勇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半边身子缠满渗血的绷带,特别是右臂,空空如也,两只眸子疲惫地半睁着。
“咳……”锖兔瞥了眼身旁的挚友,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还撑得住吗?”
义勇微微侧头,看着同样满身伤痕的锖兔,虚弱地回道,“还行,死不了。”
正当两人相视而笑时,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挡在了他们面前。
真菰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们,虽然她自己的羽织也沾满血迹,但精神却比这两个伤员好得多。
“看来你们俩情况还不错?”她歪着头,俏皮地眨了眨眼,“还能互相调侃。”
锖兔无奈地摇摇头,“真菰……”
义勇则轻哼一声,别过脸去,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真菰蹲下身,快速检查了下两人的伤势,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后,便站起身拍了拍手,“好了,既然你们情况还行,那我就去帮其他人了,顺便再去看看小萤她们。”
她转身欲走,又突然回头,冲两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等一切结束,我们一起去鳞泷老师那聚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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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轻盈地跃过废墟,朝着伤员聚集的方向跑去。
锖兔和富冈义勇愣愣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反应过来后才朝她大喊,“真菰!看完小萤记得跟我们说一下她的情况啊!”
隐部队员还在四处寻找柱们,怕他们失去意识。
“炎柱大人呢!?有没有看见他?”
“我在这里。”
沙哑的声音让所有人回头。炼狱杏寿郎靠着半截断墙,金红的头发被血黏在脸上。他的旁边甚至还有三个昏迷的队员,自己的右眼都被血糊得睁不开了。
“唔姆!来得正好!”明明声音虚弱得发飘,笑容却比朝阳还耀眼。
“哟!炼狱!精神状态还不错嘛!”
宇髄天元的声音从远处炸响。他的身体被包扎得像一个木乃伊,护额歪斜地挂在额前,上面镶嵌的宝石已经碎裂了大半。
听到这声嚷嚷,杏寿郎勉强睁开完好的左眼,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宇髄,你来了?”
一旁的队员正在给炼狱上药,闻言忍不住劝说道,“音柱大人,您的伤口不久前才包扎好,请您不要乱动!”
“这有什么!比起其他人,我这点伤可不值一提。”宇髄天元大手一挥,结果说着突然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在炼狱身上。
炼狱赶紧用手撑住他,“宇髄,你还是先坐下吧!”
“本祭典之神只是……”宇髄天元话没说完,就被听到动静赶来的三位妻子强行按在了担架上。
“天元大人!请你适可而止!!”
“伤口又裂开了!”
“请不要让我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