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为霍禀换上备用的衬衣时,不小心碰到了他腹部的伤口。
“对…对不起…”
秦岁岁的哭声在封闭的车厢内撕扯着空气。
霍禀眉头微皱缓缓的睁开双眼,胸口轻轻起伏着,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沙哑嗓,安慰秦岁岁道:
“别怕…我没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伤了…”
秦岁岁无比自责,垂下头,身体轻颤低声抽泣着。
霍禀喉结微动,吃力地抬起手,轻轻柔了揉秦岁岁的发顶。
一声尖锐的刹车啸叫,在湿滑的路面撕出长长的水痕尾音……
一辆疾驰的黑色商务车刹停在霍禀的车旁。
徐涛从车上下来,一同前来的还有周叙白。
“总裁…”
徐涛和周叙白两人将霍禀扶上了车。
“吴志明,你去处理秦小姐的箱子。”
徐涛对驾驶座的人吩咐道。
“谢谢。”
秦岁岁抱着霍禀染血的衬衣跟着上了车。
霍禀躺在放平的座椅上,周叙白解开霍禀的衬衣,腹部的血迹已经干涸。
秦岁岁蹲在霍禀的身旁,两只小手不停的搓着霍禀那冰冷手掌。想要给他一点温暖。
“怎么回事??这伤口已经结痂,怎么又被撕裂了??”
周叙白一边清洗伤口一边询问秦岁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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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岁岁不知该作何解释……
“西州白天还嘱咐我来着。”
周叙白在医药箱里翻找着工具,自言自语道:
“这才回国伤口就裂开了……”
“才回国???”
秦岁岁看向认真处理伤口的周叙白问道。
“嗯。”
周叙白没有抬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说道:
“你不知道吗???他为了教训那晚,在巷子里围堵你们的幕后黑手,才受伤的。”
周叙白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秦岁岁又继续道:
“听西州说什么……他的兔子要跑了,都来不及养好伤就回国了。”
秦岁岁紧紧地握住霍禀那依旧冰冷手,泣不成声……
原来有事找徐涛……是因为他出国了……
他还因为自己拖走在云境的行李,而不顾伤势回国。
自己却又亲手撕裂他结痂的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
秦岁岁低声呢喃着……
车子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
徐涛和周叙白协力将霍禀安置到他的床上。
周叙白将一个盒药放到秦岁岁手里,嘱咐道:
“伤口清理好了,后续如果发烧了,吃这个药,一次三颗。”
“秦小姐我和周先生就先走了。剩下的麻烦你了。”
徐涛是霍禀的心腹,他当然知道总裁的心思,说完便拉着周叙白退出了霍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