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抵挡这般热血上头。吻的越发激烈起来。李若云羞的睁不开眼,一动也不敢动。
陈文云双手下意识情不自禁的便要探索进去。李若云浑身一颤。陈文云便觉身下娇躯越发炙热起来。本就天雷勾地火,干柴与烈火。意识很快便要沉沦下去。此时李若云侧过脑袋,陈文云不经意间吻上那洁白如雪的脖颈处。惹的她娇呼一声:“文云。”
陈文云只觉浑身似有无尽的炁力存在一样,丹田之中浴火更甚。几乎将他整个意志烧灭。
指尖划过轻衫,触摸到滑嫩嫩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会引得李若云为之一颤。陈文云喘着粗气,用仅剩的意志问道:“若云,我要。”
李若云没有答话,只是手腕搂的更紧,那意思已是明显至极。浅浅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陈文云鼻尖,将他少年的气血全部激发起来。他再也忍不了了,将李若云紧紧搂在怀中,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
李若云轻呼一声:“痛。”可此时全靠本能行动的陈文云哪里还听的进去。双手一扒便欲将轻衫扯下。
李若云紧闭双眼,心率已超出极限。她本就是陈文云明媒正娶的妻子,此时履行妻子的义务也属正当。只是真当要变成迈出这一步,任谁也会紧张万分。
月色忽暗,只留一小片弯月留在外面,其余尽皆缩了起来。在这关键时刻,陈文云丹田处一丝黑气突兀的出现。他脖颈处的寒玉玉坠顿时白光大绽,极强的寒气以极快的速度沿着经脉直接冲进了丹田之中。
丹田内那黑气似是见到天敌一般,开始不断的乱窜。但此刻身在丹田中四周经脉又全是寒气围堵哪里逃的了。只见寒气凝聚一条似龙似蛟的模样,在丹田中一步一步逼近。黑气如无头的苍蝇东躲西藏想要逃离,可奈何寒气步步紧逼,它所能逃窜的空间越来越小。最后被压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寒气昂着身子看着细小的黑气,瞧它弱小可怜的模样。随后一口便将黑气吞噬。黑气一入寒气之中,瞬间化作冰渣,接着化作点点星芒消散不见。解决完这一缕细小黑气之后。寒气在丹田中四周环顾一圈。最终盯着丹田一处地方,良久之后,寒气“咻”的一声从经脉中退了回去,重新回到寒玉玉坠里面。
陈文云意识在模糊之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焦急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他茫然的睁开眼,只见李若云衣衫略有不整满脸焦急的望着自己。他疑惑道:“我这是怎么了?”
李若云瞧他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知该怎么解释。刚刚他还像一团火正在燃烧,突然之间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窟一样,宛如玄冰。对于这种情况她倒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之前也曾多次误触发这般状态。只是这次与往前不同的是,之前寒气再强,陈文云的意识都还是清醒的,稍稍调息一番也就恢复正常了。今个却是连意识都一起冻住了。整个人像昏死过去一样。她曾试过输入一些炁力进去,可惜那寒气甚是强大,她那一丝炁力刚进去就消散掉了。无奈之下她只好不停的呼喊着陈文云的名字。
陈文云握握手指,四肢冰凉酸胀。他嘶嘶两声,神志倒是清楚不少。再一见李若云那衣衫半露,肌肤如雪的模样,心里已经大概猜到,自己肯定是又情欲大开,然后引动了寒玉玉坠了。他不由轻叹一声。对这个寒玉玉坠好生埋怨。原本春花秋月,云雨巫山的好事全被破坏了。
李若云也察觉到自己光顾着呼喊没在意自身衣饰的不适。又瞧见陈文云瞥来的目光。当下羞的连退两步将自己的衣饰重新打理了一番,把春光尽数遮了起来。
陈文云挠挠脑袋,面对这般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是一个好色的人,只是血气方刚,情不自禁。但转念一想若云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好像也没啥错。只能说要怪都怪师父给的玉坠。
此时经过寒玉玉坠的一插足,原本情意绵绵的氛围全都消散不见。连月色都亮了许多。两人分开而坐,各自低着头不知说些什么。
良久之后,李若云忽的开口说道:“刚刚二长老派信使回来了。带了一个消息回来。”陈文云多少有点心不在焉,脑海里频频浮现刚刚那春光乍现的美景。随意应了一声道:“哦,是什么消息?”
李若云偷偷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不舍和担忧。许久后她轻叹一声幽幽道:“缘起宗又有新动作了。上清宗的镇魂塔被他们毁了。”
陈文云浑身一个激灵,哪里还有心思去回味美景。心里顿时转了起来。他想:刚刚在一品轩里面就听说上清宗的镇魂塔被毁,他还怀疑了一下是不是缘起宗做的。只是那时正好酒醉,也没多想,便回来了。此时一听确实是缘起宗干的事情,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他问道:“上清宗的镇魂塔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