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毫无形象钱多多,无奈一笑。虽然身为修行者,就算睡在地上也不怕感冒,但终究来说形象要差一点。于是陈文云将他搬到一旁的床上,简单安顿了一下。
躺在床上的钱多多还嘀嘀咕咕的说着醉话:“文云,我们再来喝一杯。干。”陈文云无奈扶额,心想: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个酒鬼啊。看来如烟说的对,是要管管他喝酒了。
他转身想去将赵方正也搬过来,却听身后钱多多放开声音大喊:“文云喝酒,别,别想躲。快来干了。”陈文云回身看去,只见钱多多一只手拿着酒碗高高举起,眼睛却是闭着,歪着头朝着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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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云无奈的从桌上拿起空酒碗,对着那个酒碗碰了一下。说道:“好,干。”一声脆响之后,钱多多那高高举起的手臂顿时瘫软的跌落下去接着身子一侧呼呼睡去。
陈文云轻叹一声,将跌落在床上的空酒碗收了起来,然后又将趴在桌子上的赵方正也搬到了床上。由于包厢里只有一张床,所以只能让他俩先凑合凑合。好在这张床做的够大,两个人躺在上面丝毫没有影响,中间还留空出来好大一块空地。
相比于钱多多,赵方正酒品明显就好了许多。喝醉了就困,困了就睡。睡就熟睡。丝毫不耍酒疯。
忙完这一切,陈文云这才松了一口气。瞧了一眼被自己三人整的一塌糊涂的地面,他也只是无奈的笑笑摇摇头表示没有办法。喝多了确实没有办法。至于他为什么喝醉。一来他喝的最少,赵方正喝了罢坛,钱多多喝了十五坛,他只喝了七坛。二来最重要的是他一直用体内炁力将酒气逼出来。这样操作之后,残存在体内的酒气就会很少,所以他才没有醉。
不然他也像钱多多一样,昏醉过去。至于为什么要逼酒气。陈文云本来是没打算这样做,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很想念李若云,就很突然的特别想。若云的身影几乎是占满了他的脑海,一颦一笑皆引的他心中一阵骚动。
他想回去看看若云,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他已经等不及了,这才出此下策。将赵方正和钱多多处理妥当之后,他又写下一封信压在酒桌上面。最后他看看两个呼呼大睡的人,低声自语道:“下次,等事情都处理好。我定会陪你们不醉不归。”
这话似乎是一个约定,也似乎的在道别。说完以后,陈文云打开窗户,脚步轻点,头也不回的便跃了出来。很快,几个纵跃之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月色之下。
而在他离开没多久,躺在床上呼声正酣的钱多多声音突然轻了许多。接着他睁开眼睛,眼神里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意。他翻身坐起,瞧着身边呼呼大睡的赵方正,用手戳了戳他的肋间,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想来是真的喝多了。他心想:这家伙也太实在了。
也没去多管,钱多多轻轻的跳了出去,身子轻巧的像一只猫一样。他瞧了一眼陈文云离开的方向,眼神里带着思索,带着疑惑,却没有丝毫生气,他知道,男人有自己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他能理解。接着他看见酒桌上留了一封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拿起信封,打开看了起来。
信封上没写多少,只寥寥写了几句客套的话。说什么什么有事要去处理,不辞而别,甚是抱歉。然后是约定下次有空过来,定会赔不是,然后一醉方休。对于这些钱多多只想问一句:下次是哪一次,有空是什么时候。
好在他也只是心里吐槽一下并未想太多。唯一让他奇怪的是信封的结尾,上面写着,大陆风云变,山雨压满楼。提防缘起宗。
钱多多看着眼神里思索颇多,以他这般聪明之人,自然明白这是陈文云对他的提醒。他只是想不通一件事,为什么籍籍无名的缘起宗会让陈文云这么担心,甚至写下大陆风云变,山雨压满楼这么严重的提醒。难道大陆上真的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吗?
他身为聚宝阁的少阁主,对于危机二字极为敏感。机是机会,危是危险。他收起信封再度朝着窗外,心想:陈文云啊陈文云,你身上到底压了份怎样的担子。都不敢跟我们明说一二。你这是要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