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话一出,并没有如预想的安静下来,反倒如秃鹫找到了腐肉一般。
无数的质问从四周响起,不仅有一开始稳操胜券之人。
还有旁听席的各种,不知道是真蠢还是真坏的附和。
“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当时见过她,可现在你们两人都说不认识。
定然有鬼!你又是暗中作祟,散播魔药之人。”
“而你定然有做掩护,现在又在上报给监察厅的文件中污蔑挪亚商会理事库尔先生。”
“寻私牟利又在执法阶段妄动私刑,种种刑罚,加之一举,当判死刑。”
...
她看过每一个道出想要自己死的人,记住他们的面容。
话语如潮涌,可徳洛爱丝并没有回话的打算。
而那被带上来的证人反倒是被这汹涌的大势裹挟着,不知该如何。
??也不觉得徳洛爱丝没有其他后手了。
就算真没了,也死不了,也能多些乐子。
“你说了要讲证据,二人皆不相识,是否见过一面的人第二天被带上断头台,你也要因此同罪罚?”
“多重罪名相加,又是哪几种罪名,死刑的宣判倒比监察厅快,你们.......”
有几名律师反驳,一些教堂的修士随着欧辛进行对辩论。
气氛愈演愈烈,可徳洛爱丝享受了起来这周围的喧闹。
目光只在一人之处,那从始至终都没有表过态的神秘人。
玩味的眼神略带调戏,揣摩着这位变数的心思。
...
“够了,这里是做审判,不只是作为辩论,主次不可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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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先有问与答,而非一昧求解判否,萨勒弗瑞,解释解释吧。
就从,你的路径先开始吧。”
那神秘人不知道是被激怒了还是等不下去,最终开口。
语气不急不缓,没有太过倾向于徳洛爱丝也没有帮扶的意思。
而徳洛爱丝支着腮帮歪头看向证人席,灰眸里流转的狡黠像极了狐狸守着鸡舍时的神情。
“解释什么?这跟我说的,刚才那个典故不是完全一样的吗?
明明已经很清晰了,可你们仍是跟鸵鸟一样。
把头插进土里,不敢正视真相。”
“你只是在”
“肃静,文书笔记,一问一答。
此为一答,后有谁来一问。
不可妄替审判,阐述自己私刑。”
最后的私刑二字加重了口吻,震慑住在场的所有人,连镇长和欧辛教士都颔首低眉。
‘...,真大佬,这人不会是来找我的吧...瞎搞。’
「杀。」
全场寂静了一段时间,而那刚才自觉胜券在握之人率先整理好,开口询问。
“二位关系总归需要分辨,见过二位之人,也大多在场。
萨勒女士有什么还是说出,哪怕确实无关,也总比僵持为妙。”
在察觉到神秘人可能有点来头后,整了整衣装,正坐在座椅上。
突然乖巧起来,“简单,见过一面,不认识,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