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玄执在没有牙的年纪,咬牙坚持忍住没哭。
可他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的乌眼青,还是暴露了那拳有多用力。
当乳娘看到时免不得大惊失色,可转眼全家就投入到了,女娃成功坐起来的喜悦中。
“书瑜已经会坐了,书言怎么还躺着?”
男主人一句话,全家都有事做了。
先是奶妈将男娃扶起来,靠在被垛上,试图让他坐起来。
后有母亲一脸疼惜,将他抱在怀中用鲜花逗弄。
我们坚强懂事的女娃,独自坐在那里无聊的玩着从弟弟头上薅下来的几根胎发。
“少爷一看就是沉稳内敛的性子,日后肯定是个好读书的。”女娃奶妈小心的恭维,好像刚刚那一拳是她打的一般。
知书达理的夫人眉眼中都是对儿子的喜爱,又看向一旁不搭理人的女儿,有些发愁:“瑜儿这性格,有些粗鄙,当好好管教,不然日后怎么找婆家。”
好嘛,五个多月的小娃,已经开始准备泼水出门前的教养了。
女娃奶妈:“夫人和老爷都是雅致之人,小姐也不会差。孩子还小,哪里懂得许多,她也许只是想摸摸弟弟罢了,小姐这么早就能坐起来,证明身体很是康健,是好事。”
夫人笑意盈盈的摸摸女娃的头:“瑜儿眉清目秀,长大一定好看。
我们言儿也要早早学会坐,健健康康才好。”
尊贵的夫人完成了每日探望,回去忙着处理家事,做一位尊贵的打工人。
男娃的奶妈不大会说话,用眼睛警惕的盯着女娃:“小姐实在太有力气了,定是在腹中抢了公子的营养,公子身体差,就该万分细心才是。
你可看好了小姐,不要伤害了公子。”
“都是小孩子,小姐懂什么。本来就是双生子,明明我家小姐更加瘦弱,是我奶好才将小姐一点一点养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我奶不行?”
“你若是奶行,何必又要请我来。你怀里的是宝,小姐就是根草吗?她一个奶娃娃懂的什么。”
“你个乡野泼妇,小姐就是喝了你的奶才变成刁蛮样子。”
两个奶娘在一旁争论不休,青古已经挪着屁股来到了神玄执的面前,对着靠在被垛上的神玄执无齿笑着。
[你又想做什么?]
[仆人们私下议论你不会哭,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又关你何事。]
[我不过是想向大家证明一点。]
[什么?]
直接青古蜷缩的腿突然蹬出去,对着神玄执屁股就是一脚,神玄执直接侧身倒下去。
嗷!
哇哇哇。
两个奶娘回头,就看到倒在一团的两个娃。
“哎呀,小姐脚丫子被压了,怪不得哭的这么厉害。”奶娘心疼的将青古抱在怀里哄着。
大家并没有发觉一声不吭的神玄执脑袋磕了竹枕的一角。
青古可怜兮兮的在乳娘怀里抽泣,看向躺在床上的神玄执,忍不住的开怀。
至此之后,青古总在大人看不到的时候踹神玄执。
神玄执无奈,终于在六月坐了起来,和青古平起平坐了。
神玄执坐起来时,青古已经能借助手和臀部,协调的移动了。
神玄执大部分经历都是在提防突然冲过来揪他头发的青古。
青古秉承着弄不死你,恶心死你的原则,渡过了一个无聊的奶娃期。
牙痒了,弟弟牌磨牙棒。
流口水了,弟弟牌口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