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阔也愿意?”梓婋疑惑地问道。
笑尘道:“烈女怕缠郎,换个性别也一样。这二人就这么好上了。后来被原恺发现了,原恺哪里接受得了,多年的走镖,原恺受过重伤,他早就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就指望着这个弟弟给原家传香火呢。原晓朗和韩阔在一起,这不是绝他原家的户吗?后来韩阔救了那对母女,那对母女又出了事。原恺一开始也是自知理亏,但又放不下那笔大生意,就硬着头皮弹压韩阔要告官要说法的举动。原晓朗呢,也是个傻的,空有一身好武艺,脑子里全是水,他竟然用这件事去威胁他哥,要他哥同意他和韩阔的事。原恺以为是韩阔教唆弟弟和他做对,二人一言不合就好好的斗了一场。终是韩阔技高一筹,差点将原恺给宰了。最后一刻,韩阔还是收了手,和原恺割袍断义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这事中,原恺没道义,为了生意罔顾他人性命;原晓朗没算计,明知道自己哥哥和自己的情郎有矛盾,还想从中谋取自身好处,自作聪明反被聪明误;韩阔呢,唔,我还不知道如何评价好。接触这几日来,此人心性仁善,做事爽利,不计较枝叶末节,是个豪爽的汉子。于公,他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于私,也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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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尘道:“姐姐,他和原晓朗的关系,你不觉得膈应吗?两个男子......”
梓婋笑笑,拍拍笑尘的胳膊道:“世间情感多种,但世人却能以爱恨情仇四字概括全部,你可知为何?”
笑尘摇摇头表示不解。
梓婋继续道:“爱是不分物种,阶级,性别和年龄的。我爱你,爱沈姐姐,爱书语书意,是因为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心悦楚轶,那是因为他是我心中之人;我恨言氏,是因为他们害的我家破人亡。弟弟啊,人有男女之分,但情爱仇怨是无男女之分的。韩阔和原晓朗,他们的感情也是爱,和他们是男是女无关。所以我不觉得膈应奇怪。我反而佩服他们的勇敢。虽然我也觉得原晓朗的脑子是不大好使。”梓婋说完最后一句,促狭地对笑尘挤挤眼睛。
笑尘听了梓婋的话,有一时的怔愣,他还在消化着梓婋的话时,就被梓婋的挤眉弄眼给逗笑了:“姐姐,你心胸豁达,完全不似我在京城见到的那些大家闺秀,矫揉造作。”
梓婋道:“生活的环境不同罢了。她们的行为举止,也并非出自自愿的矫揉造作,各人走的路不一样罢了,你可不许带着偏见去看待别人。”
笑尘受教地点点头。
“那么,现在可以跟姐姐说说,薇薇是谁了吧?帮着楚轶瞒我,憋得很辛苦吧?”梓婋出其不意,将笑尘彻底问懵了。
笑尘顿住脚步,紧张地看着梓婋,那么高的个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也真的是难为他了。
梓婋道:“说吧,你姐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