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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蔷不知道袁烈回来了。
她躲在屏风后,看了眼在和姐夫对练的少年。
这人同样是习武的,个头不算太高挑,但身材健硕,唇红齿白很是俊俏,家中更是富庶,据说还是在旗子弟,不过是不太受重视的旁支。
听闻师娘的妹妹在相亲,少年火急火燎的托了媒人相看。
南蔷总共去了武馆一次,引得这些年轻男孩们魂牵梦绕,可这个时代人结亲早,没结亲的往往孤苦无依,家世单薄。
而少年是其中最合适的一个,却比南蔷小了两岁多,不足十六。
偷偷见了人,南蔷便在仆妇们的簇拥下离开了武馆。
她找了家客人少的茶楼,坐在了二层雅间,仆妇们立刻坐满了一层大堂的桌子,给了掌柜包店的钱,避免有其他客人进来打扰到二小姐。
南蔷望着窗外,苦恼的不行。
如今清末,又是月亮头的天下,几年来,她失去了上街的动力,就是被丑到了。
上一世她为部落效力到儿女长大才找到下任继承人,便发誓这一世一定要做个可以光明正大偷懒的米虫。
结果,来到清朝这个对女子多有束缚的时代,倒是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了,因为她连后宅的门也几乎很难迈得出去了。
苏家对女子的待遇多少还好一些,偏偏他们家底有限,姐姐姐夫谨慎惯了,她一出门,恨不得让她带上几十口下人方能安心。
幸好南蔷不大愿意出门,这也是为什么她想跟大哥离开的缘故。
至少在大哥的地盘,总不会有人不长眼的冒犯她。
但是今天的少年勉强符合她的审美,只是年纪太小没什么定性。
南蔷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