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华姐,你猜怎么着,今年年前,有人给我送礼,说是听说我是荣县人,特地给我送点特产,我拆开一看,就是望富兔!”
马大梁一脸愁相。
苏曼华看得想抽他,有些人,就是又偏财运,干啥成啥,比如马大梁。
“那你咋想的?”
“扩大规模呗,有钱不赚是傻子。再有就是,”马大梁扭头看了眼院子里的孩子,笑了笑,“我想着能把生意重心移回来就移回来吧。
我带着邦国在滨城,虽说不缺钱,到底无亲无故的,回荣县发展,我妈开心,也有人带邦国,他也开心些。”
苏曼华喝了一口温水,“听你这意思,已经着手准备了?”
马大梁哈哈笑了两声,格外得意,“新厂子已经快处理好了!最多半年就能投入生产!
今年过年我回村里过的,就是找老支书商量包山头的事儿。
村里人要不愿意挣大钱,那我全出了,他们挣个人工钱,乐意在家养就继续在家养,我照收不误。”
“结果呢?”
“村里人当然不愿意放弃这块儿大肥肉了!听说新厂子都快好了,个个都愿意出钱。
但是钱不少,他们也担心回不了本,我就和老支书商量着,包山头,我出钱,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村里人不出钱,但是得管山上的兔子,我就不另外请人了,轮班制,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苏曼华笑笑,“好事儿,照这么发展下去,没两年咱们村就要富起来了。”
马大梁得意极了,“那是,我家邦国,我也不要求他学习多好,能混个文凭出来,将来接管我的生意就够他滋润地过一辈子啦!”
苏曼华想问马邦国的妈妈,没能问出来,连马婶儿都不知道。
当年马大梁辍学以后,高不成低不就的,又不愿意下地挣公分,外头又混不饱,没少被村里人说笑。
后来,她结婚不久,马大梁就决定出去闯荡,临行前苏曼华还给了他五块钱呢!那会儿五块钱对苏家来说真不少了。
想着马婶一个寡妇,这么多年省吃俭用的才把他拉扯大了,肯定给不了什么经济支持。
苏曼华才从牙根儿省出来给他的。
没想到真叫他混成了,一去就是两三年,再回来,领个儿子比陈徜洋还大。
问就是当初辍学不学好犯错留下来的,孩子妈听说他发了带着孩子跑去滨城认亲,把孩子给他拿了一笔钱就跑了,这是马大梁对外的说法,谁知道真假呢?
“华姐,你想什么呢?”
苏曼华被打断,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开口,“我在想你是吃了多少好东西一肥二胖的,减减吧你!”
马大梁只是笑。
苏曼华突然想起什么,她放低声音,“你那望富兔,在营里口碑也不错,起码我送过几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