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察觉梁鑫神色有异,又发觉师爷不知何时已经出了房去,连忙缓步向房门口后退,道:“大人,我们不如去外面...”
那话刚说了一半,王氏双脚离地,被梁鑫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大人,你要干嘛?”
梁鑫喘着粗气,道:“只要你从了我,以后你的事儿,我自然会多加照顾。”
“不要!”
一个时辰后,披头散发的王氏神情恍惚的来到自家宅子巷尾的那口井,一头栽了进去。
王氏投井,需给个说法。
梁鑫听说王氏投井而亡,立即命人上门,在费府将费公子带到了衙门,一顿好打!
那费公子锦衣玉食,何曾遭过这种罪,加上审讯官威逼利诱,费公子只得松口承认,是因自己轻薄了王氏,王氏羞愤之下投井而亡。
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梁鑫将费公子收入大牢,自有好事之人将费公子罪行公布于众,声称将择日菜市口问斩!
那为王氏鸣不平的街坊邻居们闻言纷纷高呼“青天大老爷!”
好一个青天大老爷!
然则费府家财丰厚,人脉广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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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重资,又到了京城找人说项。
梁鑫命师爷改了口供,案卷重写,王氏投井的原因随便安插在了一个乞丐身上。
不是费公子轻薄,而是乞丐见到路过的王氏貌美,起了色心,轻薄了她。
至于这乞丐...城里随便拉了一个腿脚残疾的,屈打成招。
那公告也不贴了,直接把案牍库里的案卷一改,悄无声息的就把事情结了。
可怜的乞丐在死前才吃上了一顿饱饭...
后来费府又托人给梁县令送了一尊金身佛像,那费公子没多久,竟又大摇大摆的招摇过街了。
见原本问斩的罪人安然无恙,王氏家里的人告到官府,要个说法。
谁知当天夜里,王氏一家惨遭灭门!
就连那个刚满三岁的孩童也未放过。
原本还要为王氏一家鸣不平的街坊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这事儿竟就这样,渐渐平息了...
......
然则这种事儿,当真能平吗?
一年之后,梁鑫竟又见到了费公子,而这一次的案子,竟又扯到了当年王氏投井的事儿上。
“大人呐,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呀,这父女俩,不知从哪里学到的妖术,要害我,诬陷我呐!”
一见到梁鑫,费公子仿佛见到了救星,连忙趴在地上哭诉。
倒是那老汉,不卑不亢,说道:“大人,我父女俩只是在天桥下卖艺的,这位公子所说的妖术,从何谈起呀?何况我们来这儿,并非是我们报官,而是这位公子他自己做了亏心事,绘到了白绫上,被大家看到了。”
“哦,竟有此事?”
见梁县令发问,当街的巡吏立即回道:“回大人,确有此事,这位费公子自己在白绫上绘出了轻薄王氏导致王氏投井的经过。”
“白绫之上自己绘出犯案的经过,岂不荒唐!”梁鑫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这种欺瞒百姓的妖术,如何能逃过我的眼睛,来人呐,把这两个妖人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