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她满脸疑惑的抬头,
“江团长,什么诅咒啊,我只是在书上看过这句诗,看着挺美又带一个“棠”字,就念出来了。”
江屿白漆黑冷漠的眼睨着她,带着看透一切的锐利,刺得乔素锦如芒在身。
这时,欧阳飞和陈刚才回过味来,尴尬又满含歉意的朝阮允棠道歉。
“不好意思,我这侄女一心就埋在医术上,根本不懂这些诗,不是故意的!”
乔素锦在江屿白的压迫下,和叔叔的示意下,只能朝阮允棠低声道了歉,
“抱歉,是我乱说话了。”
阮允棠皮笑肉不笑道:
“没事,没文化就多看书,不然哪天就像我一样莫名其妙被人诅咒了都还呲个牙傻乐呢!”
乔素锦脸色一青,发现这女人还真会狗仗人势!
随后她调整好情绪,面色自然的从推车拿出药,正要帮江屿白上药。
江屿白却抢先挪开腿,淡淡道:“你放下,让我妻子来。”
乔素锦扑了空,手僵在半空中,不过片刻,她笑着将药递给阮允棠。
“那就辛苦阮同志了,这药不太好上,要薄涂多次,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听着这一秃噜注意事项,阮允棠垂眸看了眼药名,有些无语,这不就是后世的消炎膏吗?
她小时候姥姥正好给她用过。
“谢谢乔医生提醒,我知道怎么用。”她面无表情打断。
乔素锦脸色僵住,压着怒意,没再多说,只跟欧阳飞道了别就出了门。
一出门,她沉下眸子,脸色漆黑。
江屿白明明是她未婚夫,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挤兑她!
思及此,她决定立马跟家里联系上,快速通知江家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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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走了两步,她又犹豫了。
前世江屿白死因成迷,父亲曾说过江屿白是被放弃的孩子,她并不懂其中意思,也担心江家知道了会害了屿白。
毕竟江伯伯他们那么宠爱江少桓那个狗东西!
……
屋内。
阮允棠三下两下就给江屿白上完了药。
欧阳飞和陈刚笑道:“看来小阮还有做军医的潜质呢,这没学过的都跟人家专业的一样!”
阮允棠知道他们是怕自己计较乔素锦的事儿,她笑着道:“那我还真要考虑是不是要去考一下军医了?”
“我看指定能行。”两人一唱一和的把阮允棠捧得笑哈哈。
阮允棠闲聊几句后,去楼下买水果和午餐。
上来时,不经意和脸色惨白的阮茉莉迎面而撞。
她神情癫狂,死死揪住阮允棠的胳膊,眼神带着恨意,“是你故意设的圈套是不是?”
阮允棠没来得及躲开,痛得倒吸口冷气,使劲一甩。
阮茉莉一个趔趄撞到墙上,痛得大叫,看着脸色平静,眼神冰冷的人吗,她忽然恍然大悟。
“就是你故意设的圈套报复我们!”
“你给宋伟的地图根本就是假的!”
阮允棠唇角勾起,“看来你还不是很蠢嘛。”
阮茉莉彻底崩溃,抬手就要打人。
刚冲过去,就被匆匆赶来的孙大福拽住。
阮茉莉转头见是他,连忙哭着告状,“政委,这事儿都是阮允棠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