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就抄,干嘛还要抄错的啊,闲的蛋疼!
江屿白冷冷瞥去一眼,沈烈阳浑身一激灵,这才发现团长心情不佳。
“我现在就去!”
……
到了下午,阮允棠提前卤了卤菜,一进院子满屋飘香。
江屿白和沈烈阳进门时,喉结都不约而同的动了动。
沈烈阳一个健步冲进厨房,“嫂子,你做什么好吃的啦,这也太香了吧!”
美食得到认可,阮允棠很开心,直接夹了一块卤藕递过去。
沈烈阳想都没想,张嘴就接,直到距离脆藕只有三厘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冷冰冰的“沈烈阳”。
他吓得脚下一个趔趄,不仅与卤肉失之交臂,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扶着桌子站起来后,沈烈阳就对上自家团长瘆人的笑脸。
“手都没洗,脏不脏?”江屿白温和的拍拍他肩,笑着提醒。
沈烈阳浑身一哆嗦,连忙点头,“对对对,嫂子您放着就行,等我洗手了再吃。”
“那行,就在锅里,你自己弄。”
阮允棠没发现异常,放下藕,盖上锅盖,一转头便对上一张冰冷的脸。
“那个,借过。”她礼貌的指了指仅足以一人过的过道。
话落下,她便感觉周身空气降了一度。
她满头雾水时,猛然发现他的视线正直勾勾盯着自己手边的铝锅。
“你要吃?”阮允棠试探性问了句。
江屿白移开视线,正要点头,对面人忽然往墙边一让,“你吃的话多盛点,别客气。”
“……”江屿白。
那臭小子吃她拿手喂,他吃就这?
他黑着脸侧身让路,“我不饿。”
不饿还站这儿,不嫌挤啊!
阮允棠无语吐槽,快速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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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瞧见沈烈阳已经开始干活儿了,她疑惑他怎么不吃了,沈烈阳连连挥手也说“不饿了”。
阮允棠看着他如临大敌模样,沉着脸转身进屋,恰好撞上江屿白。
没忍住,气冲冲说:“你也忒小气了。”
江屿白:?
“什么意思?”
阮允棠看了眼门外还在辛苦劳作的人,再次看向江屿白,愤怒道:
“人家这么辛苦,你居然连顿饱饭都不舍得让他吃!”
江屿白怔了下,看看屋外的人,又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女孩,蓦然哽住。
见他默认,阮允棠长叹一口气,劝道:
“人家虽然是你下属,但你也不能这么苛待他啊,一顿饭罢了,大不了以后他的饭我来出。”
“……”江屿白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忍了又忍,才道:“我没苛待他,也没不让他吃饭。”
“还有,他是我的下属,他的饭没道理让你来喂……管。”
然而,他解释完,阮允棠依旧满脸不信。
“他帮我干活儿自然我来管饭,下次他爱吃多少吃多少!你别管!”
说完,阮允棠看着他黑漆漆像要打人的模样,快速回了屋子。
江屿白僵在原地,太阳穴突突直跳,深吸了几口气,也没能缓过来。
蓦地,他盯着紧闭的房门,抵着齿尖气笑了。
而进来喝水的沈烈阳恰好听到这一声笑,正要遁走,那道阴冷的目光就落了过来。
沈烈阳脊背发寒,电光火石间,他迅速从扯出衣摆,从裤腰掏出个小本子,跑过去,举起晃了晃,求表扬,
“团长,您让我带的武器数据表,您看我藏的好吧?”
“……”江屿白的脸黑了黑,终于明白阮允棠为什么会误会他虐待沈烈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