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冬青说道,“娘娘,这支紫鸢花簪一支便要八十两银子呢,奴婢看着您将它放在桌上磋磨,这心里实在是好痛。”
“呵……”
乔予眠轻笑一声,“就你嘴儿贫,要是在别的娘娘小主那儿,你这么说,怕是要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嘿嘿。”冬青听着,不但不害怕,反而吐了吐舌头,跟着笑道:“娘娘也说是别人那儿,不过奴婢现在不是在您这儿嘛,娘娘人美心善,怎么舍得责罚奴婢呢?”
“你呀。”
透过铜镜,冬青见娘娘脸上露出了笑颜,心中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吗?奴婢见您今日这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的。”
确切些说,是在周充容打这儿离开后,娘娘才这般的。
也不知周充容与娘娘说了什么。
惹得娘娘如此心忧。
乔予眠的确有心事。
她今日问过了雪雁与青锁两个,据她们二人回忆,贤妃初入宫时,是很得宠的,皇帝陛下一月里几乎有七八日都要去她那儿留宿,赏赐更是流水儿般的往她宫中送。
可这就与周充容说的恰好相反了。
难不成陛下他……他在贤妃宫中宿下的那些个夜里,从没碰过贤妃一下吗?
乔予眠下意识地觉得这不可能,可潜意识里,她又希望……周充容说的话都是真的。
即便她格外清楚的知道,谢景玄不会只做她一个人的夫君。
可她好像越来越贪婪了。
从前,她只是想要他的垂怜,利用完他,便离开。
如今,却越发地不受控,她想要从他那儿得到更多。
她想将谢景玄占为己有。
这念头从脑袋里冒出来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她赶紧止住了脑袋里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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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今日陛下没去白婕妤那儿吗?”
经过了昨夜那一番事儿后,如今乔予眠再问起谢景玄的去处时,语气已然平稳了。
这会儿冬青已擦干了头发,闻言,摇了摇头。
“陛下今日未曾去白婕妤那儿。”
那当是去了别处了。
乔予眠想。
心中有点儿酸,又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儿好笑,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整颗心脏都因一个叫做谢景玄的男人而牵动着,就像是被人攥在手里,任意揉圆捏扁一般。
乔予眠蹙了蹙眉,这种感觉是从前二十载的光阴中从未有过的。
于她而言,格外地陌生。
她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