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05(1 / 2)

水声戛然而止,沈辞洲停下脚步,本来想折回去,但他向来做事光明正大,大步朝着卫生间走去。

“砰砰砰”,指节叩在磨砂玻璃门上,力道不轻不重。

“都十五分钟了,你有没有时间概念!”沈辞洲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去,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门锁“咔嗒”一声轻响,张将拉开一条缝。

他只裹了条白色浴巾,水珠顺着锁骨滑到胸肌,沈辞洲愣了下,目光所及是块块分明的腹肌,以及两道明显的人鱼线,人鱼线周围盘布着隐约可见的几条青筋,如同一条条细龙从小腹扎进浴巾里,充满了诱惑。

“烘干机我没弄明白。”张将的声音有些哑,视线落在沈辞洲松开的睡袍领口,又很快移开。

沈辞洲吞了口口水,眼睛在他胸肌上两点扫了眼,和麦色相得益彰的豆沙红,这身材实在太绝了,刚刚压在胸肌上的手感还意犹未尽。

“我看看。”

沈辞洲侧身挤进浴室,烘干机面板上的指示灯暗着,他伸手按下几个按钮,机械运转的声音立刻填满了狭小的空间。

“三十分钟后烘好。”沈辞洲说,手指无意识地在控制面板上多停留了两秒。

“啊?”疑惑声不大却清晰可闻。

“啊什么?”

浴室镜子还有一层薄雾,反射出一前一后两个人。

浴巾令张将有些不自在,两个大男人,赤.裸相对都没什么问题,但张将就是觉得现在很别扭,具体哪里别扭他也说不上来。

沈辞洲扫了他泛红的耳朵,声音低了几分:“杵着干嘛?”

张将跟在他身后走出浴室,拖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走进了沈辞洲的房间,昏暗的屋里只有一盏暖色的小夜灯,悠扬的音乐声令下午有种夜晚的感觉。

“在这里按摩吗?”张将问道。

沈辞洲皱眉,不知道张将玩什么把戏,难不成先按摩后爱?还是真按摩?应该不是真按摩吧。

不过,张将想怎么着都行。

时间在他这里从来不是问题,毕竟这次来江城,他特意空出了很长时间的行程,可以是几个月也可以是半年到一年,一个下午算什么,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从黄昏到黎明,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在这个房间的各个角落留下各个痕迹,只要张将想的,他都能满足。

沈辞洲漫不经心地应了声:“都行。”

张将巡视一番这个偌大的房间,粗略估算得有六十平,靠窗区域有一张长型皮沙发,跟按摩店的按摩床比较像,方便按摩师左右走动。

他走到皮沙发前,伸手按了按皮质表面,似乎在测试软硬度:“那请你躺到那边的沙发上。”

沈辞洲看了眼沙发,沙发上玩也行,这个房间哪个角落玩都随意,只要张将开心就好,他很听话地走到沙发前,故意问道:“这儿?”

张将点头。

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在他侧脸投下浅浅的阴影,衬得他的轮廓更加锋利。

沈辞洲慢悠悠地趴下,睡袍不经意就滑下去,露出半边身体,他的胸肌和腹肌虽比张将逊色几分,但也不差,不少小零都爱摸他的腹肌,夸他腰腹力量好。

张将视线落到他的上半身,不得不说,沈辞洲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白而不柴,肌肉线条很健康也很漂亮。

沈辞洲趴在沙发上,侧过脸刚好对着张将的裹着浴巾的下半身,尤其是张将此刻正半蹲在他面前,那玩意好死不死离他的脸就十几公分,虽然隔着浴巾,但沈辞洲隐隐能够看到那玩意的形状,现在是疲软状态已经有够壮观,鼓鼓一小包,真不敢想,真要有反应,该多骇人,按照他阅人无数,张将应该鸟不小,做零略有可惜,不过做他的零不算可惜。

张将的指尖精准地落在沈辞洲的后颈,拇指按压风池穴的力道恰到好处,沈辞洲的肩颈肌肉立刻松弛下来,一阵酥麻感从脊椎窜上头皮,他不得不承认,张将这个按摩师的手法确实专业,仅凭上次短暂接触就能记住他偏好的力度。

“今天店里生意好吗?”沈辞洲把脸埋在沙发靠枕里,声音有些闷。

张将的手指沿着颈椎向下,在天柱穴稍作停留,沈辞洲的身体猛地一颤,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窗外的雨声变得密集,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张将继续沿着脊椎向下按压:“下雨一般没什么生意。”

沈辞洲想说不下雨也没什么生意,那破店从地理位置到人.流量,再到店铺运营都是大问题,不过还是收了他的毒舌,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里。

张将手艺确实好,两下给沈辞洲摁得舒舒服服,连带着整个背部都舒展开,这雨天不做其他的,只按摩也蛮爽的。

“小张,你这腹肌练得不错,你平时怎么练的?”沈辞洲没话找话。

张将的手指在他肩胛骨附近停顿了一秒:“没练。”

“说谎。”沈辞洲说得斩钉截铁。

张将没再回他,手顺着他后背的筋骨往下一直摁到腰,上次按摩的时候沈辞洲穿着休闲裤,裤腰刚好盖住腰侧,这次的睡袍却是轻而薄,能够很轻易地感受到身下那具身体的弧度,包括腰侧两个腰窝,拇指刚好能够嵌进去,令张将不由地看了眼沈辞洲的脑袋,原来腰窝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以前爷爷跟他讲人体构造的时候,说过腰窝,他只在解剖图上看过,从来没亲眼见过。

沈辞洲被摁腰窝,口齿溢出些细碎的声音,听得张将耳膜微颤,虽然声音不大却足够叫他心猿意马。

沈辞洲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身体微微扭动:“别摁那儿~”

张将立刻收回手,以为自己摁错了什么地方:“怎么了?”

沈辞洲转过头,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我那儿是敏感点,摁了会有反应。”

直白的话令张将僵住,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可真是脸皮无敌厚,这种话竟然说得这样坦荡。

张将脸色沉了两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