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coser被少年背在身上,他合上眼抱紧小乌coser的脖子,努力压低重心,但还是抵挡不住那股来自胃部深处的恶心感。
不妙,他好像有点晕鸟,啊不,晕刀……不是,晕人了。
红眼睛的乌鸦振翅掠过长空,漆黑的羽翼在阳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五彩光华,它在大树顶端的枝丫降落,歪头好奇地观察下方的一切。
终于摆脱短刀们的追逐,小乌coser止住脚步,腰一弯差点被后背重量压得趴到地上,膝丸coser连忙跳下来,免得真把单主给压成鸟饼。
小乌coser靠着树大喘气,他穿越前忘记吃饭,到现在更是滴水未进,在激烈的追逐后早已累得不行。
膝丸coser想要搀扶结果被婉拒,他看着小乌coser突然将外套脱掉,来不及制止,少年已经脱得只剩层薄薄的里衣。
“剧烈运动后不要立即减衣服,会着凉的。”膝丸coser捡起外套重新把人裹上,尽职尽责地扮演兄长的角色。
小乌coser安静地任由青年替他将衣服穿好,半眯着眼小憩。刚刚共感的乌鸦如今不知所踪,多亏它吸引注意,他们才能逃得如此顺畅。
“是我的错,因为我疏忽,险些让你我都陷入危险。”
嗯?谁在说话?
小乌coser睁开眼,就见膝丸coser向他九十度深鞠躬,态度之恳切,姿势之标准,一度让他幻视成上世纪的翻盖手机。
尽管还未搞清状况,小乌coser已经开始熟练地包揽责任,他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慌张地跟着鞠躬,“啊啊不不,老师,膝丸……你别这样,我也有错!”
“主要责任在我,还连累了你。”
膝丸coser紧跟着往前,不料被石子绊了跤没站稳,噗通跪下。
小乌coser吓得原地跳开后又跳回来,活像只被炸了窝的鸟。
膝盖磨蹭粗糙的地面,实打实的撞击让膝丸coser痛得要命,他自己起不来,就想叫小乌coser拉一把。
结果少年嘟囔着,“我受不起,受不起。”也跟着噗通跪下,一个猛子就磕了下去。
膝丸coser满脑子都是回礼,也不说话了,只是一味地磕头。
[他们在干嘛,拜堂吗?]
[哈哈哈哈两人竟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都好有礼貌啊,好孩子啊。]
[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夫妻对拜。]
[可惜,已经被邪恶婶婶们围观了哦。]
[话说,他们是流浪的刀剑付丧神吗?一个是源氏重宝的膝丸,另一个的话,恕我孤陋寡闻,好像没见过呢。]
[全刀账婶到此,也没见过。可惜看不清脸,也许是小乌丸?不不不,绝对不可能是父上吧?]
[会是审神者吗?]
[不会吧,如果真的是,那时政不炸了吗?让审神者陷入危机,会被投诉死吧。]
两人就如此对拜了半晌,直到小乌coser一个头磕下去再起不能。膝丸coser瞳孔骤缩将人扶起来,发现少年脸色惨白,口齿不清地重复不明词汇。
“awa,awa,awa,awa……”
“这是低血糖犯病了吗?”
也是,刚才他们凭借小乌coser敏捷的机动和隐蔽手段才逃出追击,并不是很强壮的少年甚至还背了个成年男刃。
膝丸coser摸遍两人全身没找到一点能补充能量的食物,他目光移到不远处树上的野果,“弟弟,坚持一下,不要死。”
【“诶,弟弟?!”
秋瑾听到屏幕中膝丸对少年的称呼,惊讶地看向身旁的太刀。
髭切眼底同样闪过一抹讶异,他长久而真切地注视少年的身影,仿佛借此追忆什么人,嘴里却满不在乎地敷衍着。
“不知道,谁知道弟弟丸在瞎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