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有腹肌就是了。
秦烬骁闭了闭眼,哑声说,“过来。”
还没等池瑜拒绝的话说出口,秦烬骁就哑声道,“我快撑不住了……五分钟、三分钟,我就会疯了一样,上了你,至少……唔,现在我……有理智。”
“我以后,唔……会负责的。”
男人喘息着,带上了些许的商量语气。
他似乎在这样的压抑里,自傲又理所应当的认为——池瑜才是下面那个。
哪怕沉戾亲口说了,让池瑜上了他。
可现在的环境只有他们两个人,秦烬骁并不相信,池瑜能反压了他。
池瑜顿了顿,他的意识也有些朦胧了,大抵是男人语气中的意思让他有些不爽,抬脚走过去。
听着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在他伸出手扼住自己的腰身的时候——
猛然趁他毫无防备,扼住秦烬骁的手腕。
在触碰到的一瞬间,男人骤然瞳孔收缩,少年俊帅的脸庞凑近,依稀能看见虎牙犬牙的尖利,和湿红的舌尖,他的呼吸交织着炽热,然后猛然低头咬住男人的喉结。
牙尖陷入皮肉,渗出血珠,融入口腔里,他的呼吸带着潮湿的腥甜,嘟嘟囔囔,低低呢喃般恍惚自语。
含糊不清。
“……我讨厌你说话的语气。”
秦烬骁闷哼一声,伸手扼住他的后脑勺想将这个咬人的小疯子扯开,但是肌肤触碰的清凉与上瘾让他浑身战栗。
低哑的喘息与闷哼交织着,不知不觉,缓解着潮与热,修长的腿被架起,小疯子还咬着他的喉结不松口,还要往下咬,咬过锁骨,咬过胸膛——
他像是一只毫无本领又遵从着本能的幼兽,秦烬骁控制不住眯起双眸,眼尾泛起潮红,墨眉蹙起。
他喘息着捏住小疯子的后脖颈,在放松的抽回之余还能气急败坏般扯起唇角,骂一声。
“操。”
……
池瑜只是觉得潮湿与热,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宁。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不爽又爽,他的睡姿并不怎么好,别扭地踹了一脚旁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
睁开眼,对上男人俊冷、下颌线锋利的侧脸。
秦烬骁面无表情,脖颈到胸膛甚至到腹肌,都是密密麻麻青紫的咬痕,池瑜顿了顿,舌尖扫过犬牙……腥甜。
鼻尖也只能闻到一股潮湿的爱欲味道。
男人的动作略微有些颤抖,垂眸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只是指尖蜷缩。
他抿着唇许久,才倦哑说了一句。
“下次,带根雪茄。”
很哑。
“……你才说了老大的雪茄品位差。”
池瑜说到老大,停顿了一瞬,捂着自己99新的newnew,表情无措,“你,你……你——你把我的贞洁,你——”
“闭嘴。”
秦烬骁颤抖着想点一支烟,可这儿他妈的什么都没有。
男人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拢过潮湿的发丝露出额头,扯起唇角,表情压抑到恐怖,眉眼还带着一丝潮红的欲。
“我还没怪你咬人,没怪你技术差得要死……闭嘴,让我静一静。”
“可是……”
池瑜背对着他,惆怅的用衣服盖住自己,蜷缩在一起,抽抽啼啼。
“可是我今天不只丢了一样东西,我的贞洁、还有我的初恋,都没了,老大还吐了,你有听见他那一声yue吗?我好伤心,真的很大声,你听到了吗?我可以再学一遍,让你听听有多大声……”
秦烬骁听到初恋二字,表情顿了顿,本就静默的表情愈发恐怖。
他突然转头看向池瑜的背影,近乎漠然打断他,“我想明白了。”
池瑜停下哭哭啼啼,转头看他,问,“想明白了什么?”
男人突然扯起唇角,露出寒气尖利的犬齿,阴森的笑了。
“……以后杀了沉戾,也杀了你。”
不仅丢了贞洁、初恋。
这下命也要丢了。
池瑜沉默了一会儿,在这种一塌糊涂,还沾染着晶莹的液体的情况下,伸手戳了戳一脸阴森的男人,没有骨气的商量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后一三五我叫你老公,二四六我叫你老婆,算算药效我们还有不少以后,别杀我——”
秦烬骁现在看起来似是疯了有一会儿了,甚至还能挑起眉峰,染着几分暴戾的好整以暇,闲散又气笑了般问他。
“那周日叫我什么?”
“……呃。”
池瑜思考了一会儿,他揉了揉腰肢,在旁边的桌子上殷切地倒了一杯热水,也亏刚刚战况激烈,没将水摇晃下来。
他就像以前仰慕着老大一样,殷勤地让他喝了一口。
思考出结果了。
他抿了抿唇,凑近男人的脸,试探性地问,弯了弯略微下垂的湿漉漉狗狗眼,道。
“叫你……小烬?”
他只能记得龙傲天名字里有一个这个字了。
秦烬骁一顿,少年的呼吸依旧与他交缠着,并非刚刚的炽烈与疯狂。
那双漆黑的双眸这样看着他,尾音沙哑上扬,素来嚣张喋喋不休的尾音难得带上了试探的软。
凑得很近。
他喉头咽下去的水在胃部开始沸腾,以致于呼吸都开始压抑粗重,比一开始n-19作用下的催情效果更加炽热,蔓延沸腾至全身。
覆盖住全身的咬痕。
一寸寸灼烧又颤抖。
秦烬骁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放下手中的水杯,猛然伸手扼住池瑜的下巴,视线凝固晦暗,嘶哑着嗓音颤抖问。
“……你给我喝了什么?”
怎么会,还会,这么——
池瑜被捏着下巴,似是不解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含糊不清回答。
“呃……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