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瞬间转向:“破防了”“这才是真·企业文化”“建议申遗”。有记者追问:“那他们为什么喘不上气?”刘邦一拍胸脯:“这叫情感窒息!懂不懂?心灵被震撼到无法呼吸!咱们汉集团,靠的不是冷冰冰的股权,是热腾腾的狗肉情!”
吕雉站在角落,袖口微动,露出半截U盘形状的硬物,冷眼扫过屏幕。韩信在监控室盯着数据流,喃喃:“狗肉说服力+200%,毒丸缓释剂量……超了协议0.3毫克。”
医疗组给三人打了激素,呼吸渐渐平稳。他们被扶到沙发上,脸色发青,喉咙嘶哑,像被砂纸磨过。王陵想说话,只发出“嗬嗬”声。吕雉走过去,蹲下,从包里抽出三份文件,封面印着《战略投资人承诺书》。
“签了,”她声音轻得像耳语,“不然下一块萝卜,我用你们的体检报告腌。”
她打开平板,播放录音:“……刘邦不行,早该换人。吕雉一个妇道人家,管什么公司?等这波舆情过去,咱们联手做空,把汉集团拆了卖地。”正是王陵昨夜在茶楼的密谈。雍齿想抢平板,手刚抬,樊哙的擀面杖就杵到他鼻尖。
“三位慢走啊,”樊哙笑呵呵,“狗肉汤还热着,要不要打包?”
共敖哆嗦着签了字,王陵咬牙签第二份,雍齿最后一个落笔,手抖得像帕金森。刘邦当众展开文件,高举过头:“从今往后,汉集团不搞资本独裁,也不搞兄弟霸权——咱们搞‘家味道民主’!谁不服,先吃三块腌萝卜!”
会议结束,吕雉回密室,从柜底取出三个空坛子,坛底刻着“戊子年·狗肉祭”。她拿钢印在坛口打上编号:一、二、三。保险箱门合上时,标签纸飘落半截:第一轮。
刘邦独自坐在未央宫后廊,袖子里那块狗肉突然发烫,系统弹出红框:【说服力溢出,建议释放】。他摸出狗肉,咬了一口,油脂顺嘴角流下。远处传来敲钟声,钟槌上的格式化按钮闪了闪,没人看见。
樊哙蹲在厨房刷锅,嘟囔:“嫂子这萝卜,比狗肉还冲。”他抠了抠坛底残渣,发现一点银光,像U盘焊点。他没多想,顺手扔进潲水桶。
吕雉站在窗前,看着刘邦袖口滴落的油渍,慢慢卷起左手袖子。皮肤下,一枚微型胶囊正缓缓溶解,药液渗入血管。她轻声说:“这才哪到哪。”
狗肉汤的热气撞上玻璃,凝成一片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