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子尽管对张凡的实力感到震惊,但其内心并未产生丝毫畏惧之意。自己好歹也是内门弟子,谅对方也不敢轻易将他斩杀。
然而,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只见张凡如离弦之箭般一个箭步冲向锦衣男子,手腕猛然一抖,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
“噗嗤——”
霸龙贯日枪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锦衣男子的咽喉,枪尖从后颈透出时,带出一蓬血花。
这位摄魂堂内门弟子瞪大眼睛,至死都不敢相信对方真敢下杀手。
更可怕的是,直到此刻,众人这才惊觉——那漫天箭雨竟随着张凡的移动而移动,始终保持着以他为中心的五米死亡领域!
“这……这怎么可能……”
小主,
“他竟然能操控已经释放的灵技?!”
剩余的一众弟子面如土色,有几个甚至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就在众人惊骇之时,张凡手持长枪杀向仅剩的十余名弟子。
“逃……快逃啊!”
剩余的打手们魂飞魄散,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金色箭雨笼罩。
有人试图格挡,兵刃却在接触箭矢的瞬间崩碎;
有人跪地求饶,箭矢却毫不留情地洞穿他的天灵盖……
张凡的身影在箭雨中若隐若现,霸龙贯日枪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雾。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枪尖所过之处,必有一具尸体倒下。
最恐怖的是,那些箭矢仿佛能够预判他的动作,总会恰到好处地封锁敌人的退路。
孙昊阳眼角抽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厚甲银角犀的犀角都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在心里疯狂吐槽:
“靠!又让凡哥装了个大的!”
“这箭雨自动移动就算了,还能配合枪法打出连招?下次切磋时,这货要是用这招,我直接认输算了!”
不过,想归想,他手上动作可不慢。
厚甲银角犀猛然一个冲锋,将几个想趁机开溜的杂鱼撞得飞起。
“轰”的一声,一个倒霉蛋直接被顶进了墙里,抠都抠不下来。
“喂喂,凡哥你倒是给我留几个啊!”
孙昊阳一边补刀一边嚷嚷,
“说好的一起打架,你一个人把逼都装完了算怎么回事?”
七息之后,随着最后一支金色箭矢消散,整个大厅终于恢复了平静。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全是锦衣男子带来的人。
他们或身中数箭,鲜血汩汩流出;
或是被强大的灵力冲击得面目全非,肢体扭曲,惨不忍睹。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嗒……嗒……”
鲜血从枪尖滴落的声音,在死寂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结、结束了?”
有人颤声问道,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角落里,那个先前还信誓旦旦说“血刃堂今非昔比”的疤脸汉子,此刻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牙齿打颤的声音惊动对方,从而引来杀身之祸。
他的衣襟早已被冷汗浸透,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这怎么可能……”
山羊胡中年人喃喃自语,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一般。
他身旁的年轻武者更是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掰着手指:
“七……七息,从出手到结束,只用了七息……”
众人原以为会看到一场势均力敌的恶战,甚至有人暗中开盘下注,幻想着能从这场争斗中大赚一笔。
谁曾想,这从始至终根本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那个背着少女的年轻人,仅凭一己之力就在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里,将摄魂堂几十余名弟子屠戮殆尽!
“咕咚——”
不知是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响亮。
几个心思活络的人已经开始悄悄后退,生怕被误认为是锦衣男子的同党。
更有甚者,已经快要摸到了出口处,准备一有不对就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