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犨说罢跪地叩头不起,赵衰和使者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赵衰和使者齐声道。
“魏将军忠君爱国,我等自然会回去替将军求情,希望将军今后能够引以为戒!切勿再鲁莽行事!”
魏犨赶紧道谢,言明自己已经知道错了,今后定然恪守礼法,不敢造次。
赵衰和使者立即回去禀报晋文公道:“魏犨虽然受伤了,但是他已经知错,将伤口包扎好了,然后在院子舞戈练武,且不失君臣之礼,不忘报效君恩。
他言明要战死沙场,倘若侥幸不死,在回国之后,引颈受戮,以报君恩。
主公如能饶恕于他,今后魏犨定然会以死相报,我晋国有得一员誓死效忠的猛将啊!。”
晋文公那眼睛白了赵衰一眼道:“行了子余,别演了,我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谁乐意多杀人呢?只不过颠颉和魏犨做的太过分了,魏犨既然知错能改,暂且饶他一命,让他军前效力”。
这时候,荀林父已经五花大绑押着颠颉来到大帐,颠颉见到晋文公也不见礼,眼睛一白,脑袋一梗,斜眼瞅着天上,站在那里不吭声。
晋文公一看这颠颉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厉声骂道:“混账东西,你违反军令,怂恿魏犨烧死僖大夫,杀人全家灭口是什么意思?”
颠颉头一梗,左一撇,心说横竖都是死,老子死也得死的有骨气,于是哼哼一笑回答道:“启禀主公,主公说僖负羁是您的忠臣,贤臣,加一重用。
我觉得对忠臣最大的赏赐,莫过于死后进了忠臣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