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道:“那介子推,赵衰,胥臣也是为了高官厚禄吗?再说了赵衰,狐偃,胥臣,先珍,魏犨那个家里不是家财万贯。
这些人都是有封地的,那魏犨只是个粗人,不善言语,其实都是忠义之士,你不能如此随意揣测他人”。
公子重耳有点恼火了,当即面露不悦道。
夫人休要再多说,我主意已定,今后不许任何人再提回国之事,吩咐门房,今后舅舅和老师胥臣,赵衰等人前来,就告诉他们,让他们都回晋国吧!
只要他们抛弃我回国,夷吾定然高兴,也不会为难他们,反正我不回去了,晋国国君谁爱当谁当去。
重耳说完拂袖而去,和齐姜闹得不愉快,齐姜郁闷异常,只能暗自叹气。
次日,狐偃,赵衰,胥臣,魏犨四人来到公子重耳府前,他们依照计划,其他人准备好车马行李,在外面等待。
他们四人前来骗公子重耳出去打猎,然后准备绑架重耳出逃,于是狐偃和赵衰上前求见重耳。
赵衰道:“我们是来请公子重耳出去行猎的,烦请通报一声”。
下人们赶紧进去禀报重耳,谁知道重耳还在床上睡觉,公子重耳一听是老舅狐偃和赵衰等人,脑袋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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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心说不用问,肯定是前些天来找我,我不见他们,他们今天便要以打猎为名,将我叫出去,一顿什么为国为民,实现远大理想,我看是想实现他们的理想罢了。
于是公子重耳将被子一蒙,告诉门房道。
你出去告诉他们,我今天身体不适,头重脚轻起不了床,改天等我身体好了再说。然后继续蒙头大睡。
齐姜在一旁气冲冲的瞅着重耳又倒在床上,拿他毫无办法,于是赶紧出来叫住门房道。
你去忙别的吧!我出去见舅父。
于是齐姜出门看到狐偃,赵衰,胥臣和魏犨四人,于是上前施礼道。
舅父大人,诸位安好!今日公子他偶感风寒,身体略有不适,实在不方便外出走动。
恰好呢,小女子我这里有些重要事务想要同舅父您商谈一番,还望舅父能移步屋内一叙。
狐偃听到这话后,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瞬间愣住了。他可是深知眼前这位重耳的夫人绝非等闲之辈,那可是威震天下的齐桓公的掌上明珠啊!
而且此女向来以端庄贤淑、通情达理着称,如今这般行事,莫非是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端倪不成?想到此处,狐偃的内心顿时变得忐忑起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随齐姜走进屋里。
待进入屋中之后,齐姜便挥手示意让身旁侍奉的侍从们统统退下。
随后,她那双美眸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狐偃,目光锐利无比,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秘密。
狐偃被齐姜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极不自在,额头上甚至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夫人召唤在下前来所为何事?有何吩咐尽管直说便是。”
欢迎阅读下一章,齐姜醉送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