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衣裳如旧,身上也没有任何粘粘乎乎的不适。 应该没有失身…… 不对,甄鑫突然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一个大男人,老在意有没失身作甚? 阿黎又不需要自己守贞! 更何况,有没有守贞,阿黎根本就鉴别不出来。 视线重新回到高宁的脸上。 枕边一滩还未干透的泪渍,腮边依然挂着半颗已是浑浊的泪珠。 高宁,这是对着自己,哭了一整个晚上? 甄鑫的心,如遭重锤一击,疼得不敢呼吸。 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