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语听了,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惊讶之情,她的眼睛瞪得浑圆,像是两颗铜铃一般,直直地盯着楚启安,仿佛想要透过他那平静的外表,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谢晓语才稍稍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声说道:“小安哥哥,我知道有一句话可能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说出来。”
楚启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云淡风轻地回应道:“我自然知晓你所问何事,无非就是关于我父王是否偏心的问题罢了。”
谢晓语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之色,如波澜乍起,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小安哥哥,你怎会知晓我欲问此呢?”
楚启安嘴角轻扬,那笑容中似有千般苦涩,万般无奈,他缓缓说道:“此事昭然若揭,父王将王位传予启赋,我又岂能不知他人心中所想。其实,我并无丝毫怨言。启赋他自幼伴于父王身侧,且对南境的军政之事颇为精通,由他来承袭王位,南境或许方能有更佳之发展。”
谢晓语凝视着楚启安那坦然自若的神情,心中敬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郑重其事地说:“小安哥哥,你如此豁达大度,实乃非常人所能及。然而,南境权力交替之时,恰似惊涛骇浪,暗潮汹涌,你亦当为自身多作筹谋才是。”
“不必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了。若是我再去谋划些什么,岂不是显得我楚氏一族是那种贪图权力、追逐利益之辈?如此一来,不仅有损我楚氏的声誉,更会让他人对我等产生不好的看法。因此,我断不能如此行事啊!”楚启安一脸凝重地说道。
谢晓语听了楚启安的话,心中既敬佩又担忧。她刚想再劝劝楚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