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他听见那个绿光“鬼”念叨着“功德”“厉害”之类的话,紧接着便见绿光渐渐消散。
随后,那个“白骨头架子”喊着“姐姐,姐姐”追了上去,两鬼全都不见了踪影,湖面很快恢复了平静。
家丁在花下吓的腿都麻了,愣是不敢动弹分毫。
甚至还无意识的给牡丹花“施”了波肥。
他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引来那两个“鬼”的注意。
他暗自琢磨:府里原来不止一个水鬼啊,这是带亲戚串门来了?
怕是先前和尚做法时只按一个水鬼来超度,力度不够才没除根,反倒招来了同伴。
刚才水鬼准是跟那骨头鬼说,普光寺和尚超度用的功德厉害,让它当心些。
后来水鬼消失,骨头鬼又追上去,定是不放心水鬼。
逻辑合理,闭环清晰,他猜的一定没错。
家丁自行补全了整个“剧情”,只暗自庆幸自己既幸运,又够谨慎。
直到确认湖里的“鬼”再没露头,他才试探着活动了下身子,见周遭毫无动静,才慢慢直起身,环顾四周后大口喘着气,抬手拍了拍胸口。
这时他才发觉,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夜风一吹,凉的他直打哆嗦。
尤其是下半身,透着股“风吹屁屁凉”的赶脚捏。
低头一看,裤子还在滴水,连鞋子都湿透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家丁懊恼地啧了一声,甩了甩腿——烦死了。
都怪这俩鬼,大晚上走什么亲戚,他十岁后就没尿过裤子,幸好现在是大晚上没什么人看见,不然他还活不活了,小红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