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罗萍的惨白的面色,她算得上是个标志的美人儿,即便身处病中,给夏温娄的感觉也不似林妹妹那般娇弱。这女子的眼眸深处透着一股狠劲儿。但她看向盛铭泽的眼神却是柔和的。
“我没事,听说为了我的事,师公为难你了,我来帮你跟他老人家解释。”
“不用,小师叔回来帮我求情,师公已经不生我气了。”
罗萍顺着盛铭泽的目光看向夏温娄,四目相对,短短一瞬,她便垂下眼帘,福了福身:“拜见小师叔。”
夏温娄微微颔首:“不必多礼。有什么事,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不了,还是早说清楚的好。也许我说了后,您就不会再留我了。”
“萍姐姐……”
盛铭泽想劝她,却不知该怎么劝。
罗萍无所谓的冲他笑笑:“铭泽,你不必如此,已经不会再有比现在更糟的局面了。”
夏温娄尊重她的选择,支开卢氏后,便带着罗萍和盛铭泽折返回苏瑾渊那里。
苏瑾渊被夏然和盛铭煦哄的有了些许笑容的脸色,看到罗萍的刹那又沉了下去。
罗萍跪下给苏瑾渊磕了个头,苏瑾渊“哼”了一声,便扭向一边不再看她。
这个反应,罗萍早有预料,她毫不在意,把积压心中许久的话一句句吐出。
“师公,您一定在恨我毁了您悉心栽培的爱徒吧?”
苏瑾渊没说话,罗萍自顾自道:“我母亲不在时,我才三岁,我从不知母亲因何自寻短见,也从未有人告诉我。继母进门后,我成了多余的。父亲看我的眼神总是淡淡的,我以为父亲只是性子冷淡。后来罗宽出生,我看到父亲对他笑,还曾自我开解,弟弟是男孩子,父亲许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