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雨抹去眼泪,面上终于有了笑容:“嗯,持平了。”
夏温娄倒了杯茶放到夏凝雨手边:“今日当是我的饯行宴,都开开心心的。”
夏凝雨惊讶道:“兄长要去哪儿?”
“回京当官。”
“您是官?”
夏然与有荣焉道:“哥哥是从六品修撰。”
夏凝雨迟疑的问:“不知兄长春秋几何?”
“比你大两岁,今年十八。”
“他去年中的状元,是咱们大周第一个六元及第。”
夏柏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豪。
夏凝雨自惭形秽的低下头:“我,我是不是给你们丢人了?”
夏温娄语气平淡:“你说的丢人指的什么?”
“我,我与人……”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夏温娄替她道:“你是说未婚生子?你年纪小,被人哄骗,错不全在你。至于孩子,以后姓夏,是夏家人。”
夏凝雨不可置信的望向夏温娄:“您不介意?”
“我若介意,不会坐在这里。”
顿了顿,夏温娄又道:“我们夏家人会互相帮衬,但要自食其力。遇事先想办法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可以去找爹。如果还不能解决,就写信告诉我。你记住,在人之上,要把别人当人看,在人之下,要把自己当人看。”
夏凝雨郑重点头:“我记住了。”
说完正事,夏温娄缓了神色:“我们还未点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