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能呼吸的丁勉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不过混着脸上的水珠也不大看得出来。他不顾形象的用袖子一边抹脸,一边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夏温娄笑得如头上的暖阳般和煦,不厌其烦的重复问:“你见了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丁勉不想如夏温娄的意,但也不敢再出言不逊刺激他,索性闭嘴不言。
夏温娄可不会不惯着他,再次把他的头按进水里。和上次差不多的时间,夏温娄又把人提了上来。等丁勉把气喘匀,继续重复问:“你见了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丁勉感觉自己快不行了,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打心底恐惧。本就不是硬骨头,这下是真没脾气了,老老实实道:“见,见过师叔。”
夏温娄松开他:“既然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也该知道做什么了吧?”
有了开头,后面的行礼便更顺畅。丁勉虽脚下虚浮,但还是恭恭敬敬做足了礼数:“在下丁勉,见过师叔。”
夏温娄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下回可别忘了。不然我还得帮你回忆。师叔给你们小两口带了见面礼,回头让袁管家拿给你。”
说完,递了一方帕子给他:“赶紧擦擦,多大的人了,还玩水。快回房换身衣裳,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