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翰纳西神父摇摇头，不过随后道：“不过伊莎贝拉在死前留下了讯息，你们可以去那个精神病医院看看。”

“你们呢？”约翰-康斯坦丁问道。

“我俩准备去问候一下毕曼。”罗杰指了指翰纳西神父，“既然有恶魔会对休他动手，那么未必不会对你其他的朋友动手，毕竟你想要查找真相可缺不了他们的帮助，你也不想看到他们因为你而丧命吧？”

“当然不会。”

“那就各走各的吧。”罗杰掏出一张美钞扔在桌上，叫了翰纳西神父一声起身就走。

“罗杰，能不能商量一下，换个方式过去，我刚刚吃饱了饭……”翰纳西神父恳求的声音逐渐远去。

“咱们也得走了。”约翰-康斯坦丁同样扔下一张美钞就带着安吉拉-道森匆匆离开。

罗杰最终放过了翰纳西神父，没有使用幻影移形带着他去毕曼的住处。

正当罗杰想着找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取出坦三代步时，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了他和翰纳西神父的面前。

“嘿，去哪里，我可以载你们一程。”一个自来熟的声音从驾驶位上传来。

“哈喽，查斯，好久不见。”翰纳西神父既然跟约翰-康斯坦丁很熟，自然认识经常跟在他身边的查斯，当即开门上车，还不忘朝罗杰招招手。

等到罗杰也上了车，才给俩人做了个介绍。“这是罗杰，我和康斯坦丁共同的朋友，而这是查斯，康斯坦丁的徒弟，未来的驱魔人。”

“你好。”查斯主动朝罗杰伸出了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上次你驱魔的方式真的令人印象深刻。”

“多谢夸奖。”

相互吹捧之时，查斯开车上路，直奔毕曼的住所。

作为约翰-康斯坦丁的跟班以及忠实崇拜者，查斯一直没少跟他东奔西跑，当然知道他那几个为数不多的朋友在哪里最容易找到。

当查斯带着罗杰和翰纳西神父在一家保龄球馆的机械房里找到毕曼时，他刚刚结束了跟约翰-康斯坦丁的通话。

“康斯坦丁在精神病院那边有什么发现？”翰纳西神父直接问道。

“答案在第17章第1节中。”毕曼一边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一边回答。

“哥林多前书没有第17章。”翰纳西神父道。

“人世间的当然没有。”毕曼说着，拿出了一本被塑料布裹着的书，“但是在地狱圣经中哥林多前书却有21章。”

“地狱也有圣经？”翰纳西神父皱眉。

作为一个神父，尽管他酗酒，甚至偶尔会犯一点清规戒律什么的，但是他却始终很是虔诚。当然没有看过地狱圣经，甚至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当然有，并且描述了另外一个版本的启示录。”毕曼一边掀开面前的书，一边说道：“里面说世界不会被上帝之手终结，而是会在黑暗的笼罩中重生。”

说完他拨通了约翰-康斯坦丁的电话，看着面前的书的内容，沉声道：“康斯坦丁，看来咱们的麻烦大了。”

“里头怎么说的？”

“书里说：父之罪必将被子之罪所逾。”

“谁的儿子？”安吉拉-道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但是他没法来到这个世界上。”约翰-康斯坦丁并没回答安吉拉的问话，只是跟毕曼沟通：“他无法穿越结界。”

“谁的儿子？”安吉拉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