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刘平倒是高兴了,殿中已经是哀嚎一遍。
朱由检刚传达了这个消息,福王朱常洵已经与其妻妾抱头痛哭。
璐王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有朱聿建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将刘平的话放在心中。
见刘平回到了殿上,朱由检苍白着脸也不好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殿中,去殿外等候。
擦了把鼻涕看了眼刘平,朱常洵绝望的望着自己的家眷。
直到看见了年方十二的郡主朱由琼(福王一脉两个女儿没有留下名字,此处为虚构)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朱常洵一手拉着十二岁的郡主,已经带头跪到了刘平的面前:“陛下如若不嫌弃,罪臣有一小女,万不要让罪臣与那帮贱民一样劳作啊!”
朱由琼还有些懵懂无知,此时被朱常洵强拉着跪倒在地,只能睁着一双惊恐万分的眼睛看着刘平。
刘平顿时有些无语了,虽然自己不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对这种小学生感兴趣啊。
同时,刘平也被朱常洵的这番话惹出了火气。
“贱民?难道你老朱家就是天生的贵种,几百年前,那朱重八还不是个百姓出身,你给朕听好了,除去你福王的身份,哪个人不是爹生娘养的,你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用手一遍遍的戳着朱常洵的脑门,刘平心中的气才消了不少。
“陛下息怒!息怒啊!”
朱常洵已经吓傻了,不停的给刘平磕头赔罪。
见他额头已经冒出了血,刘平这才踢了一脚制止。
经历了这一小插曲,殿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冷。
黑衣卫们也虎视眈眈盯着这群人,只要刘平下了命令,便要提刀冲上来。
小主,
被这样一吓,小郡主朱由琼当场便哭了起来。
刘平只好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望着朱常洵等人道:“从明日开始,你等便正式加入劳工营中,最近皇城翻修,各部衙门都要重新打理,朕相信你们能早日适应劳力的身份!”
闻言,殿上更是哀嚎声一片,朱常洵更是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
璐王朱常淓则靠了过来,哭丧着脸向刘平问道:“敢问陛下,我等罪人一月有多少月钱?”
“月钱?”
刘平差点要笑出声来,转而郑重的道:“毕竟是费力之事,一日可供三餐,”月钱暂定为一月五钱银子!
“五钱银子!”
听到这个消息,朱常淓绝望的躺倒在了地上。
一个酒楼跑堂的伙计,一个月的月钱都在八钱银子到一两二钱银子之间浮动。
而五钱银子连一石的米都买不到,只能买到一匹成色不佳的棉布。
这踏马的要将他们当成地主家的长工用啊!
刘平对此却是得意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要让这些人饿不死,也要让他们活在贫困交加之中。
带上了小郡主朱由琼,刘平再也不看这帮人一眼,便离开了殿中。
出去的路上,被刘平拉着小手,小郡主被动的看着刘平,弱弱的问道:“陛下要带我去哪里?”
“别怕,朕不会伤害你的,你可认识字吗?”
“小的时候先生教了不少,认得些”
“好,识字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