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完，陆惊唐就急切地解释，“那天晚上，看到你毫无生气地躺在岸边，我特别害怕。”

“我害怕你会再也醒不过来，害怕这个人间会再无顾枝，害怕余生漫漫，我再无法见到你……”

“顾枝，我对你……动心了。”

“我知道你放不下大哥，你对贺青临、梁晔臣等人印象都不错。”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喜欢别人，看看我？”

顾枝都没见过陆照野，怎么可能会对他念念不忘？

至于她对贺青临、梁晔臣印象不错……

那倒是真的。

可那只是对同事的欣赏，并未夹杂半分男女之情。

这些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向陆惊唐解释。

他的表白，也太过突然，她现在脑子里、心里一片浆糊，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沉默许久，她只能小声说，“陆惊唐，你让我好好想想。”

“你也好好想想。”

“如果你只是一时脑热，可以跟我说清楚，我们没必要在彼此身上浪费时间。”

“时间不早了，我若是再不回家，我妈妈会担心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顾枝，我不是一时脑热。”

陆惊唐不想她误会他只是对她一时兴起、想玩弄她的感情。

向来不喜欢浪费口舌的他，难得笨拙地、小心翼翼解释，“我……我很认真。”

“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想……一直对你好。”

“我……我会比梁晔臣、贺青临对你更好。”

他想永远跟她在一起，想一直对她好……

顾枝莫名有些脸热，心跳也完全不听话。

甚至，看着他这副难得手足无措的笨拙模样，她还生出了一股子想深深吻他的冲动。

可那本年代文中，她嫁给他后的结局太过惨烈，她已经努力远离他、努力改变了很多剧情。

她怕一步步走近他后，又会为自己画地为牢，死无全尸。

“你……你向我表白，其实有点儿太突然了。”

顾枝也不喜欢吊着别人，顿了下后继续说，“我真的得好好想想，明天晚上之前，我会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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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得回家了，你……你快放开我！”

“顾枝……”

陆惊唐没听话地放开她。

他其实现在，就想听到答案。

只是，他也明白，自己今晚强吻她的行为太过孟浪，表白也太过突然，还是决定给她些时间。

但他想厚着脸皮，为自己求几分安心。

“明天早晨，能不能一起去食堂吃饭？”

顾枝不